時間匆匆,萬載流逝,轉眼間,已然是十幾個春冬悄然而逝。
“十七年了。”山峰之巔,懸崖之上,一襲白衣少女正靜靜傲立於寒風之中。一頭淺藍色微卷的頭發,隨風而飄灑,一層陽光鍍金,讓得人移不開眼眸,真想如此一直看下去。幽幽的歎過一聲,便是轉而回過身來。
隻見那絕美的臉龐豈是一笑傾城,二笑傾國可以比擬的?光滑美麗的肌膚,在陽光的普照之下,散發著妖嬈的光暈。那雙深邃的眼眸,透露出的是那不可抗拒之力,卻又在下一秒中悄然消逝。
“師父,您又在這裏吹風了?”不多時,便有一少女,身著一襲粉衣短裙,腳踏高跟白色靴子,烏黑而又悠長的長發隨風而動,一張絕美的臉龐,雖比不上白衣少女,卻已然是傾國傾城。
那滿是微笑的眸子,緊緊盯著白衣少女,上前一步,卻是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件雪白色的披風,輕輕的為白衣女子披上。
“小小,你怎的來了?不是回家看你媽媽去了嗎?”任由夏小小為她披上雪白色的披風,子嬣微微一笑,柔和的望著夏小小,問道。夏小小將披風為子嬣係好,這才回答她的問題。
“看過了,這次來,是想要跟師父要些假期的。”夏小小揚起那張絕色容顏,微微一笑,站立在子嬣麵前,道。雖是在笑,但在子嬣的眼中,她必定是遇到麻煩了。若不是,那笑容中又豈會帶著些苦澀。
夏小小跟隨在她的身邊,已然有十一年了,這十一年,倒已然是習慣了有夏小小的陪伴。十一年的接觸,更是讓得她明白夏小小的性子,這丫頭是不會告訴她,遇到什麼麻煩的,這十一年來,她何曾在她的麵前訴說過苦楚?
“是嗎?那你媽媽身體可還好?記得之前你說你媽媽住院了。”子嬣沒有去問夏小小為何要假期,她的媽媽又為何會突然住院。隻是帶著些許的關切,輕聲詢問著她媽媽的病情罷了。
“嗯,媽媽她已然出院了,醫生說沒有多大的問題。隻是有些勞累了,休息幾天便會沒事的。”夏小小低垂著頭,幽幽的開口說道。她不敢去看子嬣的眼眸,她害怕,這個從來不曾問過她任何事情,卻是可以洞察她內心所想的女孩,她的師父。她害怕子嬣再一次的洞察到她的心思。
聽得夏小小的話,看著她這摸樣,子嬣的眼眸微微閃了閃,眼眸中的亮光一閃而逝。但,她卻是沒有去問夏小小,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早就知道小小有什麼事情,瞞著她,可是,她既然不說,她也不會去問。
她是她看上的弟子,是她教導了十一年的徒弟,更是正一道除卻她以外,最為突出的天才人物。她相信,她會將一切事情,全部解決好的。
“那就好。需要請幾天假?雖然是假期,但修為還是不能夠落下。”子嬣柔聲開口,道。聽得子嬣此話,夏小小不由的鬆了口氣,她害怕子嬣會忽然問她,到底發生了何事,如果子嬣如此問她的話,她怕她堅持不住的,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