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都的事情,咱們先不提,回頭說說茹玥。
茹玥和小蘭,日上三竿的時候,辭別了茶水店的老板,走上了通往羽都的大路,雖然隻有區區的一百多裏地,由於她們是坐的是11路車,靠著倆條腿走路,走的是很慢的,邊走邊玩,欣賞著這羽國的大好河山。茹玥在現代都市呆的都膩了,那裏到處都是工廠、公司、高達的建築,簡直是沒有天然的存在了。到了這裏,都是沒有經過現代化工業洗滌的原生態環境,自然是十分的喜歡。路上的行人也漸漸的多了,不時的路過座座青翠的大山。
到了下午三點多,已經非常的接近羽都了,隻見在官道之上,飛奔出一群群的穿著官衣的騎著高頭大馬的官兵,帶著大蓋帽,前心一個兵字後背一個卒字,腰跨彎刀,如一陣風似的刮了過去,不一會,又刮過來一群官兵,不長的時間內就過去了得有七八波的大兵。同時,天上不時的飛過去信鴿,飛向四麵八方,茹玥就感到納悶,問身旁經過的行人,那些人也紛紛的搖頭說不知道。她們也就沒放在心上,繼續趕路。終於在,天黑之前,進了羽都。
進城之後,發現羽都果然有都城的氣質,格局鮮明,橫豎交錯,大街寬達十米,能並排通行三輛馬車而不顯得擁擠,街上的行人眾多,但是不顯得散亂,街道旁邊的底商買賣興隆,人流擁擠而不亂,更可貴的是,每個十字街頭,都有專門的站崗放哨的官兵在那維持秩序。
倆個人在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找了一家旅店住了下來,當問到住宿費多少的時候,嚇了小蘭一跳,小蘭心想,乖乖的,都城就是都城,住一晚,頂我一個月的開銷。
倆個人順利的住進了旅店裏,晚餐就是在店裏的餐館吃的,填飽了肚子之後,倆個人來到了街上,此時天色還早,找了家裁縫店,這年頭這裏還不流行服裝店,裁縫店就是兼的服裝店,裏麵有做好的衣服。那店鋪的小二笑嗬嗬的在門口將倆位姑娘迎接了進去,並未拿異樣的眼光看倆個人身上穿的破舊損壞的衣服。頭天晚上倆個人在茶水店裏將衣服洗了洗,是以雖然是幹淨了一些,但是身上破損的地方非常多。
那掌櫃的笑嗬嗬的過來點頭問道:“倆位姑娘是要做衣服還是買衣服?”
茹玥環顧著四周,打量著屋裏上上下下掛的衣服,隨便的說著:“老板,我們是想買倆套衣服,您給搭配一下,讓我們看著像是男的,越像越好,做好了有賞。”
那掌櫃的笑眯眯的說:聽您吩咐,二位裏邊請,您看看這身行套,合不合您的意?”
過了不多時,倆個人分別從裏屋出來,身上穿的是白袍馬褂,頭上戴著黑色的公子帽,儼然就是一對兄弟。隻是,茹玥已經年方一十八歲,胸部已經發育的很成熟了,雖然是個假小子,在警察學院上學,不如同年齡的女生發育的好,但是,現在看著也是有點鼓鼓的,不過還好,不仔細看沒事。小蘭剛剛十四五的年紀,胸部還沒發育起來。
茹玥對著銅鏡看著自己和小蘭的打扮,很是滿意,付了費用,倆個人踱步走出了裁縫店。
在這條大街的拐彎處,圍著一群人,在那熙熙攘攘的不知道在幹些什麼。茹玥好奇心極重,就拉著小蘭走了過去。到了近前這才看清楚,原來是塊告示牌,上麵貼著一塊告示,用毛筆寫著什麼,由於離的太遠倆個人沒有看清楚寫著什麼?茹玥問旁邊的一個大叔:“大叔,前麵貼的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