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都別想離開這裏,識相的,把這樁生意給做完,我們不會虧待你們,不識相的,休怪我狠!”
管家說著,後麵那群家丁拿著棍棒在地上敲了敲以示威嚴,摔胖子的那位大漢也挺身而出,站在管家旁邊,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凶狠的樣子,胖子見狀,也不示弱,抽出一把椅子就坐了上去,頂在我們前方,絲毫不懼那大漢,看樣子胖子真是吃飽了,有力氣了,底氣也足了,我默默的給胖子伸了一個讚的手勢。
“我勸你們還是識相點好,我們老爺說了,如果你們是可用之才,不管我們用什麼辦法都要把你們留下,就算是武力也不例外,你們如果不想遭受多餘的皮肉之苦,就乖乖留下,待我們找到亥年亥時亥月生的人,做好法事,到時候你們再想走,我們便不阻攔。”
賈三對著我們說到,話是說的挺好聽,說白了就是要軟禁我們的意思啊,早知道就不來了,我最不喜歡被人限製,胖子也是,真不明白為啥每穿越一個年代,都不能讓我們好好的裝一次比,總落個寄人籬下,說話行動都要看別人臉色的地方。
“你說做就做了,胖爺我就不樂意了,你以為誰啊,你又不是我兒子,也不是我孫子,手長在我身上,嘴也長在我身上,我愛咋弄咋弄,你一邊涼快去。”
胖子絲毫不懼他們的人多,也不懼賈三話裏給的壓力,張著大嘴就把話給說了出來,而且說話的聲音很大,以至於門外的那些家丁都笑了起來,看向那賈三,麵色也是十分難堪,估計他也沒想到自己會被胖子突然訓斥一頓,而且自己整日也是高高在上,誰跟自己說話不是客客氣氣,現在倒好,被胖子一頓訓斥,給弄的土眉土臉的,一時間不知道該反駁什麼,咬牙切齒,生氣的樣子都想把胖子給生吞下去,不過卻是沒爆發出來,因為他知道胖子還有用,沒老爺的命令,自己也難下手。
“手下敗將,還敢嘚瑟··去你的吧”
賈三旁邊的那個大漢,在胖子說完話的時候,兩個健步就跑到胖子旁邊,硬生生的又給胖子從凳子上提了起來,甩在了牆上,這次胖子雖然有防備,但無奈那大漢動作太快,與自身的體型完全不相襯,還是有些疏漏,那大漢把胖子甩出去之後,拿走之前胖子坐的那把椅子,放到賈三旁邊。
“也不看看你是什麼人,敢這麼跟三爺說話,要不是三爺讓我下手輕點,我早給你卸了。”
賈三坐在椅子上,歎了口氣,似是在嘲諷我們的弱小,也像是在嘲諷我們的無知,胖子從地上爬起來,站到我旁邊,握著拳頭凶惡的看著那賈三,想上去揍他,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那位大漢的對手,就這麼無腦的衝上去,那是白癡的行為,我也抓住胖子青筋暴起的胳膊,怕他生氣一衝動,自不量力的衝上去,那就有些得不償失,再看向那年五,此時倒是挺鎮靜,絲毫不亂手腳,一直沒說話,保持著沉默,不知道在想什麼。
“行,這樁生意我們接下了,不過你們也得遵守承諾,待我們辦完這場法事,就讓我們自行離開,不可阻攔,而且承諾我們的事情,一件不可缺少。”
一直沒說話的年五突然開口了,年五剛說完,那賈三就站了起來,之前難堪的麵容,此時聽到年五這番話也是露出了笑容。
“哈哈,我就知道肯定是有聰明人的,你的選擇非常正確,年輕人,好好學著吧,哈哈,我們走。”
賈三對年五笑著說到,接著又對胖子譏諷的說到,然後就帶著那些家丁走了出去,關上房門的時候,還不忘上一把大鎖,怕我們逃跑,雖然這賈府上上下下都是家丁,但他們對我們還是不放心,看來這下真被軟禁起來了。
“媽的,欺人太甚!”
胖子吐了兩口唾液,對著門外的賈三說到,不過此時賈三已經走遠,聽沒聽到也是無關緊要,再說什麼也隻是白費力氣,徒勞無功罷了,有這功夫,還不如坐下來商討商討以後怎麼辦呢。
年五楞直的走到了床邊,躺了下去,好像壓根沒發生過什麼事一樣,胖子還在那嘮叨。
“年五,你真打算答應這樁生意?你不是說這是你的劫難麼,那你還去碰?”
我走到年五床邊,坐了下去,對著年五問到。
“哎,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也還是要來,該麵對的始終要麵對,我們沒有選擇的餘地,也逃避不了這個事實,人活著就是為了自己嘛,再說我的劫難我師傅也沒說不準我去碰,事情既然到了這個地步,那就走一步說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