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是你們的飯菜,吃不吃隨你們便,要是吃完了記得把盤子放在原位,我明天早上再過來拿。”
那下人衝著屋裏嚷嚷了幾句,也沒管我們是否聽到了他講的話,就轉身走了,我走到門口,衝著門外罵了幾聲,但那下人沒回頭,徑直的順著原路返回,跟沒聽見似的,我心中那個怒啊,之前來的時候那賈三對我們都是客客氣氣,而現在卻連一個下人都不如,區區一個下人也敢衝我們嘚瑟,真是沒天理了,狗眼看人低。
看著地上的飯菜,我走過去抬起腳,有一股想把這些飯菜給踢出去的想法,但胖子卻在我下腳之前,跑過去端起了飯菜。
“你這是要幹嘛啊,天哥。”
“廢話,你沒看到我已經做好了絕食的準備,這些人不給他們來點硬的,真當我們是軟柿子了,咋的了,你有意見?”
我衝著胖子不來氣的說到。
“嘿嘿,天哥,你難不成還想餓死在這?要是咱倆餓死在這可沒人會給咱倆收屍哦,我看著這飯菜挺好的,你不吃我吃,絕食,挺好的,我還能多吃點。。”
胖子端著飯菜,轉身就要往桌子那邊走,邊走還邊探過去鼻子聞聞,“恩,真香。”,說話的時候還扭過頭看我的表情,我直接把臉一橫,扭過去沒再理他。
“吳天,你也過來吃點吧,餓著總不是個辦法,隻有吃飽了才有力氣,人是鐵飯是鋼,吃完了我們再一起商討一下換命的事情。”
年五走到我身邊,跟胖子一樣勸我去吃飯,但我直接回決了,說自己暫時不餓,不想吃飯,年五見狀,也沒再多說話,轉身走到桌子旁,跟胖子一塊大口的吃了起來。
看著窗外,我不由想起了我十九歲那年背井離鄉,跟著胖子一塊出來闖蕩,當時自己在火車上也是這樣,傻傻的看著外麵,對著未知的世界不知所措,無能為力,隻能聽從命運的安排,六年了,我隻在第一年的大年三十回過家,跟家人一起吃團圓飯,之後的五年都沒回去過,這五年裏,我父親偶爾會來我這邊看看我,跟我嘮一些家常,說我母親身體不好,想來看我,被他拒絕了,就在老家呆著,讓我有空了多回去看看就行。
想到這,我不禁一陣心酸,胖子我倆穿越了這麼久,也不知道我們那個世界怎麼樣了,時間會不會跟電影情節那樣靜止,而且人在最孤獨落魄的時候,通常會想起自己最親最近的人,我的父母親現在又過的如何,我也真不孝,都不多回去看看,如果虛幻之鏡那裏刻畫的人能再逼真些,我真想停留在那裏,草草過完這一生得了,也省的來回奔波,哎。。
“天哥,有情況。”
正當我沉醉在那些往事的回想中,胖子突然慎重的衝我叫了一聲,我聞聲看去,胖子此時已經站了起來,左手裏拿著一個饅頭,右手不知道握著什麼,好像跟緊張的樣子,年五也是眉頭緊鎖,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飯筷,盯著胖子。
感覺到事態有點嚴重的樣子,我走了過去。
“天哥,你看!”
胖子伸過來右手,隻見手裏握著一張揉皺的紙條,我抓過來,隻見上麵寫著一排密密麻麻的字
“我的女兒就是你們要找的亥年亥月亥時出生之人,為了生存,隻好答應這樁生意,目前賈府的人還不知道我女兒生辰這件事,我也是想找你們打聽一下實情,才混入賈府,之前與你們送飯之人是我侄子,人多眼雜,隔牆有耳,如有得罪之處還望海涵,若是可以的話,今晚醜時我會讓他開門接應你們,到時我們後花園一續,落筆,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