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也不害臊。就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也想和大儒比較?真真是可笑至極。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此起彼伏的嘲笑聲不絕於耳,可我不後悔。因為我知道我隻是個庶女,我什麼都缺。我要強大起來,而我強大的資本是我的醫術。我現在缺裝備,我必須得到這筆銀子,隻有這樣我才能買稱手的裝備。
“能給我準備宣紙筆墨嗎?”我笑著問道。
店小二和那些人一樣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我,然後對一旁的一個夥計使了個眼色。夥計慢慢退出去。我知道這是要搬“救兵”了,也不惱。站在那副畫前看著桃花。
身後的嘲笑聲依舊繼續。我對此充耳不聞。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碎雨軒的掌櫃走過來。為什麼說是掌櫃?因為我的感覺而已。
掌櫃的掃視了一圈:“是誰說要裱字的?”
一瞬間,嘲笑之聲更大。掌櫃的皺眉。卻見一旁的店小二用對我努嘴。看到是我,掌櫃的明顯這有愣神。
我猜,他大概也是不信我能裱字。不過讓我覺得舒服的是他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目露不齒。這令我對他高看了一眼。
“你可知這畫何人所出?”
“上官……大人。”原本我是想說上官玉闕,結果話到嘴邊變成了大人。大概是我清楚上官玉闕在他們心中的地位,若是我直呼上官玉闕的名字,隻怕會犯眾怒的。
“哦?”掌櫃的哦了一聲:“你即知曉是上官大人,為何執意要為這幅畫裱字?”
這話的意思並難理解。相反的,我認為有兩種意思。一是上官玉闕眼高於頂,多少大儒才子為之裱字都沒有通過,我這小小的女娃娃如何能為這幅畫裱字。二是那麼多幅畫,你怎麼偏偏要給這幅畫裱字?這就是說我能力弱,給其他的裱裱字就成了,沒必要選擇這幅畫。以我的見識恐怕裱不了字還要被她人嘲笑。
掌櫃的這話說的不漏痕跡,即有看不起我的意思,又有忠告我的意思。給我台階下。可我缺錢啊!而且這幅畫剛好我就有那麼一首詩可以對上號。幹嘛不用?
“請給我拿宣紙筆墨。”我彎了彎膝蓋。
掌櫃的張了張嘴,揮了揮手。一旁的夥計立馬去拿宣紙。
我掃視了一眼眾人,卻在人群中見到兵部侍郎府的幾位小姐。不過除了王錦淑之外,其他人都眼含鄙夷。
我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好吧,騙人是我的不對。再看一圈,我發現樓梯上站著的年輕男子。心中一跳,上官玉闕。
不過隨即釋然,有人膽敢說能為這幅畫裱字,他怎麼會不來呢!
待到夥計幫我把一切都弄好,我想了想:“還是把那幅畫拿下來吧,我直接題字更好。免得還要麻煩一次。”
瞬間,我聽到絲絲抽氣聲。我微笑更加燦爛。
不過掌櫃的也開始目露不悅,剛開始也隻是當我胡鬧,我和胡鬧一把而已。現在確實真的想把我趕走了。
掌櫃的剛想開口,身後便傳來男子的聲音:“讓她試試吧。”
眾人聞言,皆是憤怒的看向那說話的男子。卻見男子時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