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不亦樂乎……”
一轉眼,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年了。私塾裏的學生也是越來越多。起初我以為找幾個教書會很難,畢竟這裏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古代。可令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章雍呈這妖孽將我的煩惱給化解了!靠,什麼錢財乃身外之物。不被官大的淫賊所屈服,都是狗屁。
話說,那天我差點將那其中一個教書先生罵的無地自容。我最討厭的人除了種馬還有虛偽的人,明明就是貪圖榮華富貴的人;還非得冠上個為國家分憂。匹夫有責的好名聲。
我尊重教師這個身份,可並不代表我會尊重一些想要攀高枝拿我當墊腳石的人。
我本是不願意招他當教書先生,奈何有章雍呈這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於是乎,我的功勞一分沒有了。我不禁問自己:我這該哭呢還是該哭呢?
我坐在秋千上,時而腳蹬一下地麵使自己彈的更遠。
聽著樓上傳來的朗朗讀書聲。我恍惚間聽到初中時的模樣,我梳著馬尾。那時候的我已經長開了,雖然我長得算是清秀的模樣。但是在學校裏,我的成績是數一數二的。是旗山中學的風雲人物,也是初中時期的懵懂。我失了足。
從此以後,我的生活可謂是一落千丈。走在街道上,我都會聽到那些嘲笑、謾罵。久而久之,我也習慣了;直到人們都開始忘記。我的生活才恢複平靜。
樓上的學生陸陸續續的下樓,開始來到空曠的院子。這院子裏有水有魚有假山還有花、草,哦不;是草藥。用石板鋪成的台階、小道。
“哈哈哈哈。”
“誰打我。”
“他。”
“哈哈哈哈。”
“張明,你站住。別跑。”
“不跑是傻子。”
……
聽著身邊的歡聲笑語,我的心情委實不錯。
“王六小姐倒是好雅興。”
晴天霹靂一般,我被劈的外焦裏嫩。這半年來章雍呈可謂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今二個抽的是什麼風?
“怎麼,世子爺過得不好嗎?”我問:“看著世子這大半年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要不是看著那端進去的飯出來時都沒了,錦宜真以為世子是不是還活著的呢。”
章雍呈麵不改色,仍舊是那氣死人不償命的微笑:“今兒天氣不錯。”
我嘴角一抽。這是什麼話?天氣不好我會在這嗎?看來今天這風抽的有點過了。
“對了,王六小姐。聽說你救了個老頭?”
章雍呈的微笑還是那麼有殺傷力,不過。在他的語氣裏我還聽出了另一種滋味,像是被人耍了一樣。我不動聲色,抬眸淺笑:“是啊,看他一孤家寡人的挺可憐的。便順手救了他。怎麼?世子爺跟這老翁相識?”
看著章雍呈那微笑更加燦爛,我心裏那叫一個堵啊。小小年紀城府就這麼深,這是要鬧哪樣啊?
“認識,他可是我未拜成的師父。”
我眉頭一跳,什麼師父連他章雍呈都沒有拜成。我哦了一聲,腦子裏卻高速運轉。關於章雍呈的事,不說全部;我大抵也知道個七七八八的。卻沒有聽說這事?現在他卻來告訴我他還有個沒拜成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