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頭還在向我逼近,我早就汗濕衣襟了。就在我以為今晚注定成為它腹中之物時,它卻停了。就那麼盯著我,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雙手雙腿開始麻木,到後來的失去知覺。現在的我整個人就像泡在水裏似的,沒有一處是幹的。
我心知它這是利用心理戰術來壓倒我,而我現在的情況也快被它壓倒了。我本以為我和它會這麼僵持下去,奈何我隻是一個五歲的娃娃。因為大腦、身體的高度緊繃,然後就這麼暈倒了!
暈倒前一秒我大腦隻有兩個字:完了!
醒來後還是那間密室,還是那條巨蟒。隻不過不同的是我在睡離火堆較遠的邊上,我的身邊坐著另一個人。
火光照映著他的臉龐,襯映出他那可怖的刀疤。巨蟒就這麼盤踞在鍾乳石上。
他沒有看我,反而是看著火堆:“坐過來,吃魚。”
我慢慢的朝火堆邊挪了過去,看著他手裏的兩根樹叉上的魚。喉嚨滾動了一下,真香!
他將手裏的其中一根樹叉給我,我伸手接過。雖然不懂為什麼他會在這裏,而且還救了我。不過,我還是懂個大概。那就是這條巨蟒聽他的話,衝著這一點。我能不能在蛇口下逃命就要看他的了。
也就是說,我現在不能做任何讓他不開心的事。否則我就會入蛇口了。
“大叔。”我看著刀疤男,姑且稱為刀疤男吧:“您貴姓?”
刀疤男看了我一眼:“盛。”
看,簡潔明了不。一個字,盛。
“那,盛叔。我們現在該幹嘛啊?”我繼續問道。
“吃魚。”
“那,什麼我們時候出去啊?”
“等。”
“那,等到什麼時候啊?”
“不知道。”
然後,我十分的沮喪,然後頹然的垂下頭來了。敢情我說了那麼多話,都是白搭了。
我本以為這一等可能會是一天,結果隻是小半個時辰。別提我心裏有多高興了,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呃,雖然以後我還會常來。不過,這條巨蟒還是給我很大的衝擊力。總之將來我看到任何一種兩棲動物都會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走到上麵的密室時,盛叔停了下來。從懷裏掏出四角布,咳咳。是行李包。然後將小箱子裏的東西開始裝進去。整個過程我就在這看著,而我的身後。巨蟒在看著我。
這真有點像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天可憐見,我應該是那溫順的蟬才是。你有見過這麼“弱小”的螳螂嗎?
本以為盛叔會殺了我滅口,結果卻送我回了涼城。最最讓我沒想到的是,盛叔教楚止學功夫!店鋪之類的東西居然給了我!美其名曰:教徒弟,沒空。
然後就撒手給我了。我心說:“老天爺啊!您老終於開眼了。”
老鼠的屍體裏含有礦物質,我雖然清楚。可卻沒能解,畢竟。這裏沒有現代化的用品,不是靠喝喝水吃吃粥就能解了的。
可我也沒想過的是,從那密室裏帶回來的醫術卻告訴我幾種治愈礦物質的藥方。別提我心裏多高興了,難怪總有人說:古人的智慧是不容小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