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雪扶我起來,然後替我拍了拍裙擺上的灰塵。
“世子爺這是做什麼?很好玩嗎?”我怒道。不錯,石頭就是章雍呈扔的。沒有誰會跟著貨一樣無聊,沒事就開這樣的玩笑。
章雍呈從屋頂上跳了下來。啪啪的拍了拍幾聲手掌,對著我笑的那叫一個春光燦爛,鳥語花香,魅力四射:“誰叫你自己走路不長眼睛,還傻笑。爺這是替天行道而已。”
我猛眨了幾下眼睛。哎,這貨還有理了?打人還有理了?我撇了撇嘴:“你怎麼會在這裏?”
“爺怎麼就不能來這兒?難道。王錦宜,你是不是心悅我啊?”
我呆了呆。他在哪兒關我什麼事?我是吃飽了撐的才會心悅他,我問的是他怎麼會在這裏。這倒打一耙的功夫還真是有提高啊:“您繼續,錦宜告退了。”
我剛想走,後麵的章雍呈便靠了上來:“別呀。王錦宜,你說我們都那麼熟了。怎麼的你也得邀請爺到你的紫菱樓坐坐吧!聽說紫菱樓前還有葡萄架,哎結果了沒?爺想喝葡萄酒呢!”
“沒呢。”我回了一句。轉而又要走。
“那也沒事,坐在葡萄架喝喝茶曬曬太陽下多舒服啊!你的紫菱樓好像在那邊是吧。”說完,自顧自的朝紫菱樓走去。
我一個趔趄,什麼鬼?
我從回到侍郎府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搭個葡萄架。主要是結果後又能遮陽又有吃的。府裏的人都知道這並不奇怪,可是章雍呈怎麼會知道?誰會告訴他?
不對,是他怎麼會打聽這些個小事?沒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他說我的事,除非。我被監視了!
我定了定神,查看著周邊。我的耳朵向來是靈敏的,這些日子我也沒聽到有人在監視我來著。那到底是我聽力不行了還是監視我的人太厲害了?
我本以為會有人來將章雍呈帶走,隻需要接待他一會兒就行。哪知過了一個時辰後還沒有人來將他帶走。紫菱樓也沒有從外麵進來一個人,就好像紫菱樓不存在一般。如果不是紫菱樓來來往往的婢女婆子,我真的快要懷疑是不是真的沒人了!
“聽慧園大師說,你贏了他半子。”章雍呈手裏端著茶杯:“嗯,廬山雲霧果然不錯。”
章雍呈跟慧園熟悉這是無可厚非的,畢竟寶定王跟慧園是至交。
“嗬嗬,也不過是半子而已。”我拉著一條葡萄藤,才中那麼點時間。能不能活還真是個問題啊!貌似種葫蘆比種葡萄還要好些吧?以後還可以賣葫蘆,還可以裝酒裝水來著。
“半子已經很厲害的了。我父王剛下五十子就輸了。”
我回頭:“寶定王馳騁疆場數十載,怎的會有這般手藝?”
按理說,一個打仗厲害的人下棋也會很厲害的。怎麼才下五十子就輸了呢?會打仗的人排兵布陣更是厲害。高尚就是一位。
猶記當初,我的棋藝就是跟高尚學的。排兵布陣什麼的高尚卻是擅長,當時有一起大的毒梟案還是高尚當的隊長。高尚告訴我: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下棋就跟排兵布陣實際實戰演習一樣的,沒什麼分別。下棋能使一個人的智商情商都得到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