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用詞錯了。管他是什麼。總之,我現在有點懸崖勒馬就是了。
“怎麼都不說話?”我覺得莫名。不過,有沒有節目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轉而看著桌上的糖醋鯉魚,我眉頭跳了跳。想起宴會時我用了將近小半個時辰才剃好的魚刺,心裏十分的不好受。萬一畫舫突然就停了,我這條魚是吃呢?還是吃呢?
我想著,還是將筷子挪開。糖醋鯉魚而已,又不是沒吃過。同樣的味道,還能差了?
夾了塊萵筍放在嘴裏,我咀嚼了一下。當真好吃。隻是這大熱天的,有萵筍賣?
“這畫舫除非必要。否則一整天都會在湖中央。”
耳邊突兀的響起了章雍呈的聲音。我抬眼看了他一會兒,隻見他十分細膩的在剃著魚刺。
他這是在告訴我,畫舫會一整天都待在湖中央。也就是說,我不用擔心沒有吃到魚了!
我趕緊剃著魚刺。主人都說沒事了,難道我還要矯情下去?再這樣可不是矯情了,那可是嬌氣、傲嬌。看不起人。
畫舫仍舊行駛著,外麵的風景也在變化著。雖說坐著畫舫怡情,可是坐久了還是會感覺無聊。特別是一整天都坐在裏麵不出去,那時間過得是更加的緩慢。而且,裏麵的人還不怎麼說話。那人氣,就跟沒了似的。怪怪的。
這時候我有點想念我的oppo了。瞧瞧,沒人聊天時。還是手機陪著咱。QQ微信什麼的紅包滿天飛啊!想想我心就癢癢。
“出去透透氣,怎麼樣?”我問道。雖說這畫舫裏麵有冰塊,相對於外麵要涼快些。可咱還是喜歡有人氣一點的。這樣不聲不響的,真的很不習慣。
“好。”上官玉闕回答。
“下下棋如何?”章雍呈緊接著問道。我考慮了一會兒,搖搖頭。
“還是透透氣。”我與上官玉闕一同起身。剛要跨出船艙門時,後麵響起章雍呈的聲音。
“那,打打馬吊如何?”
我猛的回頭:“可以嗎?”
我怎麼忘了,這古代可是有麻將的。閑暇之餘搓搓麻將也好啊!
“怎的不可以。外麵多熱啊,還不如裏麵自在。”章雍呈動了動手指,暗處便有人過來,手裏捧著一個大盒子。
我連忙回身坐下:“這一個桌子怕是不夠,湊兩個剛剛好打馬吊。”
章雍呈點頭,還是笑的萬分妖孽:“上官大人不坐?”
上官玉闕看著我二人遊移不定,卻還是點了點頭。
“這才對。風景在好,天氣熱了也是不喜歡的。還是湊著打一桌馬吊實在。”
上官玉闕明顯的腳步一頓。繼而大步流星的走過來坐下。我看了看,有些後悔。早知道能打馬吊,打死我都不會讓章雍呈把劉鈺扔下去。瞧瞧,現在是三缺一啊!這牌不好打。
“你也來。”章雍呈對著那還在替我們碼牌的暗衛說道。
暗衛點頭稱是。我樂了,剛好一桌麻將。
打麻將得有賭注,不然這樣幹打多沒意思。於是乎,一炮五兩。我月例不多,能打這麼大已經很不錯了。
至於藥城裏的銀子,打住。那可是我的不動產,我是不會動的。
打麻將的氣氛顯然比剛才的沉默好多了。什麼三條四筒自摸的,真的是贏的人笑;輸的人哭。而我,正好是那個笑的。那暗衛倒也不錯,不贏不輸的。剛好回本,章雍呈贏了一點。上官玉闕卻是輸慘了。整整三百兩。
這下子,我這個月的糖醋鯉魚又不用發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