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最後一道水煮豆腐好後,我有些急不可耐的將做好的菜端到一旁的小桌子上。章雍呈拿兩個碗開始添飯。我從一旁木質的筷子盒拿出兩雙筷子。
別說這小廚房怎麼會有食物自己餐具,主要是我平時不怎麼去前廳跟老夫人等一同用膳。至於什麼時候開始的?當然是回來時那一場病。不然,我還真不好意思讓章雍呈半夜三更的跑去大廚房做菜。
我迫不及待的夾起一塊回鍋肉往嘴裏送,肉汁濺得我滿口肉香。我毫不吝嗇的給章雍呈豎起一個大大的大拇指。
章雍呈對著我回以一笑。複而吃了起來。有句話說的好: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
不過,我對章雍呈可以說沒有之前的那般忌憚了。不管如何,我吃了他做的菜。將來他有個什麼事,我幫幫忙倒是可以。隻要不是太過,觸碰到我的底線就是了。
顧及到古人秉承著食不言寢不語,我便沒有開口給他承諾什麼。總之,這件事我記下便是了。
其實,嫁給章雍呈也不錯。至少每天都能吃到這麼美味的膳食。我呆了呆,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要知道,章雍呈這貨要是把我給賣了。指不定我還會幫他數錢呢!
我瞬間將腦海裏突然蹦出來得想法給拍掉。記個好就成了,沒必要把自己都給賣了。
再吃一口豆腐時,不知怎的我覺得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裏吃過似的?不過,美食這種東西還是有很大的誘惑力。於是乎,我便將那一點點的熟悉之感給拋在腦後了。
吃飽後,我滿足的打了個飽嗝。這一頓吃的,哪是一個心滿意足能夠說的清的。簡直就是吃了第一次,還想吃第二次的節奏啊!
回到我的房間後,我直直的撲在床上。太飽了,雖說我晚飯時吃了不少。可這並不影響我吃宵夜。如果不是章雍呈阻止,我都還想再吃一碗。
“起開。”
我被人拉了起來。看著章雍呈這張妖孽般的臉,我耍賴道:“這是我的床。”
便再次倒在床上。章雍呈倒也沒有為難我,隻是說了句:“你想穿衣服睡?”
我半眯著眼睛,連頭都懶得點。再次閉眼睡覺。吃飽喝足,就該睡覺不是?
我感覺有人搖了搖我,如此幾次後。我便感覺幾處穴位被人點了,然後就暈了過去。
醒來時除了我的嘴唇有些紅腫之外,其他什麼地方都沒有覺得不適。我想著這紅腫的嘴唇是章雍呈弄的,穴位也是他點的。
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到底有沒有什麼不適應。生為醫師的我也知道我到底還是不是處子。
青夏看著嘴唇紅腫的我很是吃驚,就好像見到什麼奇怪的事似的。她有些覺得莫名其妙,看著我的眼神也變了。就好像,她覺得我同情似的。
沒錯,就是同情。我見過有嘲諷、嘲笑、嘲弄,我還真沒有見過同情。我心中苦笑一聲,這該怎麼解釋?是說昨天我跟了個禽獸共度一夜?還是說我有自虐症?總之,我現在就是一動物。還是珍貴的稀奇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