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挖好之後已經接近傍晚了,坑不大也不深也就剛好一個人的大小吧,一個人能挖到這程度也算難得了。
那人喘著喘氣走到躺著的那人身旁,躺著的那人明顯是真真的睡著了,互擼打的比那些什麼dj音樂還要響咚咚咚咚的,仔細聽還有點節奏感。
挖坑那人心中有氣一腳就把睡著的那人踢下岩石,睡著的那人忽然被踢下嚇得一落地就像是彈簧一樣蹦起來。
踢他的那人看都沒看他蹲到瀑布去洗去手上的汙泥,那人睡意未散還留著口水茫茫然道“剛剛...剛剛是不是你踢我來著?”
那人很鄙夷的道“踢你?你睡糊塗了吧,明明是你自己翻身滾下來的。”
那人摸摸頭暗想也覺著有點道理,自顧自嘀咕“難道真是我睡得太熟了自己滾下來都不知道?”(作者:老是這人那人的我都有點煩了,讀者或許也和我一樣吧,為了方便區分我們就給這裏兩人取個名字吧,應該取個好聽有有個性的名字就叫...~\(≧▽≦)/~就叫家丁甲家丁乙吧。)
家丁甲並沒給家丁乙太多時間思考,一怕想明白了找自己算賬二怕不幫自己填坑了三怕一來二去耽誤了時間到時候真找不著路回去,不斷催促那家丁乙去埋人填坑。
家丁乙也不想去想這個問題了,這時把扛起麻袋往坑裏一摔,整個麻袋不偏不倚的掉進坑裏挖的坑也很絕,不大不小剛剛好,家丁甲很有可能去某個挖掘學校學過兩年要不就是盜墓賊出身。
家丁乙又找來幾顆石頭,家丁甲忽然大叫“慢著!”
家丁甲指著家丁乙手上的石頭聲音似乎有些顫抖問“你..你是要用石頭把他活埋了?”
家丁乙奇道“對啊。”然後一臉鄙視的對著家丁甲道“不然你要我用手再把你挖出的泥土埋回去啊?對不起,我不是地鼠。”
家丁甲氣炸了大喊道“你他娘的不會用石頭直接把他砸死啊!為什麼還要害我辛辛苦苦去挖坑,你他娘的存心整我吧。”
家丁乙一怔隨即大笑,笑的把手裏的石頭脫手砸著自己的腳也來不及喊疼了,抱著肚子指著家丁甲笑道“哈哈...你...你他娘的還好意思..還好意思說,不是你說要埋人的嗎?..哈哈哈..”
“你不會提醒我啊?”
“嘿,這那麼多石頭你沒看著你瞎啊?你瞎你還怪我咯?”
家丁甲真的有用石頭把這混蛋砸死的心了,看著還未洗幹淨的手,手上的汙泥和著水慢慢脫落飄走,忽然感覺自己的心也要隨著汙泥飄走了,滿腔的怒火忽然全消了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無奈與悲涼,家丁甲也是讀過兩天書的人,忽然沉吟道“辛苦遭逢起一經,幹戈寥落四周星。”忽然明白當年文丞相寫這首詩時是什麼樣的意境了,感覺生無可戀了不如就這麼跳水自盡算了。
家丁乙忽見這小子不知怎麼了,看看麻袋又看看地上的石頭和被翻出的泥土,對家丁甲問“要不..要不我用手..用手把這小子埋了?”
“要不我把你埋了吧。”一個陰冷怪異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聲音從遠方傳來似是很遠很遠的卻不知到底有多遠,話說完忽從樹林走出一人,說是走不如說是飄,身穿一青布衫蓋住手與腳一雙閃著青光的眸子,似是從地獄出來的惡鬼。
家丁甲乙見了這人就像是見到自己的親爹媽了,忽然打了個寒顫。青衫人一步一爪牙似魔鬼的步伐走向家丁乙,家丁乙心中有些打鼓。
家丁乙顫聲道“你..大爺..這天快黑了,您來這荒郊野嶺的幹嘛啊?”
青衫人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排森白的牙齒,每一顆牙齒像是特意修正過的,每一顆都如野獸般尖銳讓青衫人更添幾分駭人之姿,隻要你不是中看不中用夠硬就可以一口就將咬進人的喉管。
這麼一嚇家丁乙腿徹底軟了,一屁股坐下地上。家丁甲忽然問道“閣下可姓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