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亞楠抱著雙手絕對的自信,看著對麵的男人滿臉挑釁,敢說讓她嫁給他,等過一會兒她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別空口說大話,來吧!”男人對慕亞楠揚了揚頭,轉身後一手打開車門扶在上麵,眼裏除了笑意溫柔剩下的隻有挑釁。
兩人從小就是好友加死黨,對於那個男人,慕亞楠一直當他是男閨蜜一樣的存在,至於什麼情啊愛啊的,她是沒有。
當然,在爸爸媽媽的眼裏他們兩個可能都是一對熊孩子。
小時候,她就喜歡玩賽車,但是個頭根本就夠不著方向盤,隻好踩著座子,被發現的時候,震驚了整個家裏的人。
跟著歪歪扭扭的車子後麵擔心,估計那時候,魂都嚇掉了。
在然後一次華麗麗的發生了一次車禍,遇見了同樣調皮搗蛋的他----慕容傾君。
她真搞不懂傾君的父母為什麼會給他起一個這樣複古的名字,某人一直說這是藝術。
可是她一直感覺不到慕容傾君這個名字到底藝術到了哪裏?!
不過自從發生車禍後,兩個人就結為好友,並且很快發展為死黨,有禍一起闖,有事另一個人先擔,小時候因為調皮惹出了不少的事。
不過最令她興奮的是爸爸媽咪很少打她,最多關小黑屋不準吃飯,就算是惹禍了哥哥也會偷偷給她送零食,所以她一點都不怕。
雖然慕容傾君他媽咪也會護短,不過他的父親貌似在家裏的威望更高,小時候被打了不少次,雖然她看著心裏有時候也會心疼,但是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後來這家夥出國了三年,她被爸爸逼著上學,不過回來後她就休學了,這時候,兩個人依舊是死黨。
挑釁的伸出大拇指,然後狠狠的掰下去。
打開車門,啟動引擎,某人還沒有進去車子,慕亞楠的車子就已經竄了出去。
“靠,慕亞楠,你耍詐!”
“自古,兵不厭詐!哈哈哈哈!”囂張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出來,慕容傾君趕快的坐進車子,追了上去。
想要靠耍詐甩掉他,那是不可能的,他出國三年一部分是父母和他講的條件,可是即使在國外,他賽車也不曾落下。
一輛雪白,一輛血紅,兩輛車猶如一道殘影一樣飛馳出去,隻留下兩道虛無的白色和紅色虛影。
另一邊,韓修一手開車,看著放在車上的手機,上麵寫顯示的是他新上任助理的電話。
雪白的襯衫,黑色冷酷的冰冷外套,一隻手掌握著鍵盤,黑色的瞳孔深不見底。
伸出修長潔白的手指在上麵輕輕一劃,藍牙中立刻想起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修少,你上位的消息傳出去,集團上下員工全部暴動。”另一邊的聲音顯然是很焦急。
韓修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酷:“既然暴動,就將暴動領頭的人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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