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傻哥一眼,長長出了口氣,心說這家夥做事怎麼也一驚一乍的。王誌平看了一眼傻哥手中的匕首,臉色微微緩和了一點。
“哈哈,原來傻哥能擰斷這些粽子的頭顱,全憑炮爺我送給你的匕首呀!”小炮子興衝衝的走上來說道。
看小炮子得意勁兒,好像這些粽子都是他搞定的,我鄙視了一眼小炮子,就問道:“既然這裏和你所說的相同,那這裏應該就是黃惠樓的墓室,可黃惠樓的棺槨在那?”
說完之後,大家也都有同樣的疑問,小炮子看著傻哥說:“傻哥,你進來的比較早,有沒有看到棺槨?”
傻哥搖了搖頭說:“我剛進入墓室,這八隻粽子便從裏麵竄了出來,和我糾纏到現在,並沒有看到別的棺槨。”傻哥說完之後,大家一片議論聲,特別是王誌平的人,他們不太相信傻哥的話。
可就是不信,也不能說傻哥將棺槨藏起來,畢竟棺槨再小,也不是一兩個人能藏起來的,在說著四周沒有地方,能容得下一個棺槨。
王誌平伸了一下手,下麵的人便不再議論,王誌平說:“這位傻哥應該不會騙我們,這鐵粽子不像我們遇到的那些粽子,隻要嗅到一絲人的氣味,便會立刻蘇醒過來。”
“我們與其這樣議論,還不如找找看,說不定這裏也有機關什麼的?”杜雪提的這個建議,大家也都能接受。
我們在墓室中找了很久,但始終沒有找到機關,最後王誌平建議讓小炮子,在使用一次望聞問切。並且得到所有一致認同。
小炮子在墓室中,換來換去,差不多把墓室的各個角落,全都“切診”了一邊,但始終沒有任何線索。
這樣的結果,讓我們都始料不及,甚至最後懷疑,這裏不可能是黃惠樓的墓室。但王誌平從墓室中的明器上的銘文,再次判斷出這裏卻是黃惠樓墓室。
我們對銘文不了解,隻是聽說墓主人死後,都會將生前喜愛之物,隨同自己深埋墓室中。通常來說,那些生前喜愛之物,也都會有主人的名字或者別的稱號。
對於這些東西,我也說不清楚,隻是從電視中的考古上知道一些皮毛。在加上我和小炮子,一直都是尋寶,從不幹盜墓這種勾當。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裏,我們找遍所有地方,可以說是每一個角落,但黃惠樓的棺槨,我們始終沒有找到。兩天的時間,我們身上所帶的食物,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如果還找不到的話,隻能想辦法離開這裏。
在這兩天的時間裏,我們沒有別的事可做,除了找,就是睡覺。剛開始的時候,小炮子喝酒很厲害,我們渴了喝水,小炮子渴了喝酒,所以在第二天裏,小炮子已經把我的酒,和自己的酒早喝完了,現在一直纏著杜雪和美惠子,說:“你說你們兩個女孩子家,喝什麼不好喝酒。”
杜雪自然之道小炮子要幹嘛,故意拿著酒壺在小炮子麵前晃悠,並且粉嫩的舌頭,故意舔一下酒壺,然後在故意做出辛辣味狀,急的小炮子追著杜雪要酒喝。
其實兩天的時間,我們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大家雖然沒有說放棄,實際上心中已經放棄了。看到杜雪故意逗小炮子,反而讓大夥心中有了一些人生觸動。
我和傻哥看著小炮子,分明能追上杜雪,卻偏偏在即將追上的一刻,小炮子突然放棄。然後在去追,兩人玩的不亦樂乎,大家看的也都露出一絲笑容。
我距離傻哥比較近,看的正在開心時,卻突然發現傻哥的臉色,似乎正在逐漸改變。傻哥的臉色越來越嚴肅,越來越激動,甚至身子有些發抖。
我伸頭看著傻哥的臉,說:“傻哥,你怎麼了?”我有些擔心傻哥,就用手拉了他一下。
傻哥猛地從地上站起來,我不知傻哥為何這麼激動,第一時間也站了起來。這時小炮子和杜雪,看到傻哥有異樣,也突然停止了追逐。
王誌平和他的手下,看到我們這邊有動靜,於是對我們提高了警惕。並且我還看到,他們手中慢慢摸向腰間的匕首。
我看情況有些不對,就趕忙再次問傻哥,說:“傻哥,你們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發現?”我說完之後,傻哥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微笑,說:“終於讓我猜到,這黃惠樓的棺槨所在了。”
傻哥說完之後,每個人臉上都呈現出了不同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