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旁邊一個人手中奪過一把槍,對著大光頭就要開槍,我伸手按住了王誌平說:“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打死他也解決不了困局,還不如多想想辦法。”
王誌平氣的把槍摔在地上,這時大光頭下身已經濕了一片,雙腿哆嗦的像是在跳舞。
杜雪和美惠子看到這一幕,捂著嘴偷笑起來,大光頭看兩個女人在笑他,心裏雖然也不舒服,但此時也不敢多說話,生怕把我們也給得罪了,那王誌平在殺他的話,可就沒人幫他攔了。
小炮子砸吧砸吧嘴,歎了口氣說:“這怎麼辦呀!總不能就這麼放棄吧,如果出去之後在進來,可就沒這麼容易,況且咱們出去也是個問題。”
王誌平一狠心,有拿出一個手雷,說:“出去再進來是不可能了,真不行的話,在給用一次這玩意兒。”
我見王誌平又拿出手雷,急忙擋在王誌平身前,說:“這次絕不能在使用了,在使用的話,會把所有東西炸飛,一件不留。”
之前小炮子沒有分隊王誌平使用手雷,但這次也站了出來,估計是見識到了第一顆手雷的威力了,這次也是堅決不讓使用。
“你們說怎麼辦?難不成就這樣放棄?我王誌平下鬥一生,從未將到手的鴨子給飛了。”王誌平的堅決,和我們的反對,頓時成了矛盾的對立。
傻哥搜到棺材前,看了看幾乎沒入木材裏的抓釘,盯著看了一段時間之後,找到一個小的縫隙之後,傻哥猛的使力,將匕首插入微有一絲的縫隙。
也多虧了傻哥手中的匕首,雖然有些艱難,但匕首的鋒利程度,還是將楠木拋開了一絲縫隙。隻要匕首能插進縫隙裏,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我們利用杠杆原理,費了不少勁才將一顆抓釘拔出來。但隻要拔出了一顆,就給了我們在場人極大的信心。
棺材上一共有八顆這樣的抓釘,我們費了幾個小時,才將所有抓釘拔了出來。這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我們將棺材圍了一圈,在小炮子的口號聲中,我們一起用力將棺蓋掀開。
在打開棺蓋的一瞬間,裏麵鑽出了一絲氣體,所有人都未能幸免。大家先是一驚,但在這樣的節骨眼上,大家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一鼓作氣,將棺蓋抬起來放到地上。
打開棺材之後,首先看到的是衣服。但衣服幾乎是覆蓋在屍體上,並且衣服已經風化,隻要輕微動一下,就會成粉末狀。看到衣服幾乎是癟的,我這心裏就放心了很多,這黃惠樓肯定不會是粽子了。
傻哥用匕首將衣服撥開,裏麵露出一具白骨,在手骨上有一枚戒指,除此之外沒有看到有別的陪葬品。傻哥突然湊到我耳邊,說:“把王誌平引開。”
傻哥的聲音很小,我幾乎都沒聽清楚,而傻哥說完之後,便不在看我一眼。我楞了一下,心想,既然傻哥這樣說,就一定有他的道理,隻是現在這種狀況,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黃惠樓的石棺上,怎麼才能轉移王誌平的注意力?
我稍微想了一下,伸手將棺材內手骨上的戒指摘下來,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又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拿著戒指走到一邊。
王誌平見我拿著戒指吃驚的模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當我轉身走到一邊時,王誌平立馬就走了過來,從我手中將戒指奪走。
小炮子看到我手中的東西被奪走,雙眼一愣,走上來就和王誌平理論,“喂喂,你什麼意思,這可是我們先拿到的。”
王誌平不削的看了我和小炮子一眼,拿著戒指看了一眼,便裝進口袋,然後又轉身回到棺材前。小炮子很不服氣,本想找王誌平在理論,杜雪便走了上來,對我擠了下眼睛,臉上微有笑意。
小炮子看到杜雪過來,頓時就捂著耳朵退了一步。我也不知道杜雪剛才是什麼意思,可在想從洞穴眼中,讀出一點意思的時候,杜雪完全不理會我。
美惠子對著我輕微的慫下肩膀,然後看著棺材一副失落模樣,好像看到這樣沒有陪葬品的棺材,感到莫大的失望。我在心裏罵了一句,這些人是不是都有病呀!
罵完之後,我就偷偷看向傻哥,是傻哥讓我引開王誌平的,不知道傻哥是不是在棺材裏,發現了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又或者是找到了“會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