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九章失蹤(2 / 2)

我們四個聚在一起,就等著小炮子回來了,可小炮子始終不回來,杜雪就不停的罵小炮子,這死鬼肯定又喝多了。

本來我也這樣想的,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我就覺的不對勁兒了。小炮子雖然好酒如命,但也不是那種沒有把持的人,在這樣的時刻,應該不會喝的不省人事,連回來的能力都沒有呀!

逐漸的,我就開始有些心神不寧,一直到後半夜,小炮子仍舊沒有回來,並且電話也打不通,我決定這其中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當第二天天沒量,我就決定去找小炮子。同時也叫上了傻哥,如果發生什麼打架鬥毆的事,就讓傻哥頂著,我不是那種喜歡打架的人,我要掙當榮譽市民的稱號。

臨走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些不踏實,就對杜雪說:“你們兩個留在這裏要注意安全,對村上的任何事情都要留意,如果有什麼不對勁兒的事,就趕快離開這裏,不要和這裏的人發生任何矛盾。”

杜雪有些迷茫,但我也稀裏糊塗的,隻是心裏覺的不踏實,總感覺背後有什麼要發生,這才臨時交代她們。

交代完之後,我和傻哥就離開了船屋。在通往下山的道路,隻有一條僅容兩人並肩行走的山路,路麵都是用碎石鋪成的,保持著幾百年前的原貌。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以前還不怎麼在意,這次到真讓我明白,為什麼說下山難了。這個難,體現在下山的時候,每一次邁步都會“簒腿”,走了沒多久,就感到腿上的肌肉,緊繃繃的特別疼。

當我和傻哥快走完下山的路時,遇到一個老鄉,趕著毛驢,並且毛驢的脖子上綁的有鈴鐺。“嘩啦嘩啦”的在身後過來。

老鄉看到我們之後,就跟我們打招呼,我也認得這人,(認得麵孔,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在船屋的時候,也經常見到他。

老鄉很友善的讓我們搭乘他的“專車”,我和傻哥都走的腿疼,現在可以不用走路了,自然是很高興的了。

毛驢車坐著並不舒服,但總比我們徒步要好很多。老鄉坐在前麵趕車,我和傻哥坐在後麵揉腿。

“城裏人,你們來我們洲湖村是度假的嗎?”趕驢的老鄉突然問我們。我和傻哥對視下了一下,說:“是呀城裏的生活過膩了,就想在鄉下待兩天,感受一下鄉下的氣氛。”

我幾乎都是脫口而出,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就給說了出來。說完之後我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我什麼時候開始,說謊話都不用“打草稿”了。

說出這些話之後,我自己都信以為真了,可趕車的老鄉笑了笑,卻沒有說任何話,這倒讓我有些納悶。

不過下山的路程本就不多了,沒多長時間我們就到了公路上,和老鄉揮手告別之後,傻哥卻仍盯著那個老鄉。

“傻哥,你這是怎麼了?這老鄉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傻哥搖了搖頭,把目光從老鄉身上移開之後,說:“我感覺自從我們這次回船屋之後,有些詭異的氣氛。”

傻哥不說還好,可這樣一說,我這心裏就更有些犯嘀咕了。因為自從回到船屋之後,我也有同樣的感覺,可就是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兒。

看著遠去的老鄉,一輛公交車駛了過來,上了公交車之後,我又給小炮子打了兩個電話,可仍舊沒人接聽。如果小炮子昨晚是因為喝醉,沒有接聽我的電話,那今天怎麼著也該接電話了呀!

一路上心情不安,大概坐了半個小時的車程,我們這才到了縣城。到縣城之後,我們也不知道去哪裏找小炮子,於是就像大海撈針一樣,在縣城裏胡亂的轉悠。

最後還向攤主打聽,有沒有見過一個身高一米六左右,身體肥胖的人。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之後,我們沒有任何消息,所有人都沒見過,就連汽車站的工作人員和附近的攤主,全都問了一邊,同樣沒人見過。

按理來說,小炮子要想到縣城來,就必須做公交才行。既然是坐公交,這小炮子身材不成比例,應該是很惹人注意的才對。那公交站的工作人員,理應注意到才是呀!

可現在所有人都沒見過小炮子,就像在人間突然蒸發了一般,讓人沒了頭緒,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小炮子。就在我們不知所施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看電話顯示,是小炮子打來的,頓時就激動的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