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輕輕推了一下門,這個阻止我們進去的防盜門,竟然打開了一道縫隙,小炮子臉上如同菊花一般,頓時綻放開,並且急忙走上來推門而入,但傻哥一個箭步上前,緊緊抓著小炮子,大家不由的看向傻哥。
傻哥亮嗓嚴肅的表情,讓我們有些不知所施,但傻哥既然這樣做,我相信傻哥自然有他的道理。但小炮子看傻哥的眼神,完全是不解,甚至有些怒意。
“大家不要輕易亂動,那老頭不會這麼輕易讓我們進去。”傻哥異常嚴肅的警告我們,我覺的傻哥說的有道理,就示意杜雪先不要推開門。
我們三個往後退了一下,傻哥走上前,對著隻有一指寬的縫隙,朝裏麵看了看。隻見傻哥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從門縫的下方,小心的往上上方移動。
雖然不知道這樣是幹什麼用,但傻哥如此小心,看的我還是有些緊張,不由的憋著氣,不敢喘息。
傻哥的匕首移動到上方時,突然停了下來,傻哥用手電對著匕首停留的地方仔細的照了一下。然後又讓我們後退了幾步,傻哥猛地推開門,並且左右極其迅速的朝匕首地方抓了一下。傻哥伸手抓了一下,身子就定著不動,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傻哥這才喘了一口氣。
傻哥示意我們把門慢慢推開一些,我照著傻哥說的方式去做,將門慢慢打開,這時候看到傻哥手中抓著一條極其細的白色線。
我和小炮子楞了一下,小炮子忍不住問道:“傻哥,這線是做什麼用的?”
傻哥看了一下說:“具體何用不清楚,我估計可能是用來報警用的。”傻哥說完之後,小炮子對著我吐了下舌頭,這才小心的鑽進屋裏去。等我們進入房間之後,我把傻哥替換下來,等傻哥就能到房間之後,將門從新鎖上,把手中的線在放回到門上去。
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動之後,我們四個方才深深出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傻哥的話,我們剛才魯莽的行動,估計已經發生不可預料的事了。
傻哥將窗簾拉上,這才打開房間裏麵的燈,房間裏麵的布局和我們之前見到的一樣,並沒有移動過什麼。隻是房間很大,雖然擺放了不少東西,但還是感覺有些空蕩蕩,。
“大家開始找吧,各個角落都要仔細找。”傻哥發話後,也不管那麼多,走到一個書架前,開始翻這找。
我們三個也各自行動起來,過了一個小時之後,四五百平方的辦公室,我們幾乎找遍了,也沒有發現我們要的“洪圖”。杜雪有些泄氣的說:“這個老頭會不會是騙我們的,這裏根本就沒有我們要找的東西嘛!”
我也覺的奇怪,這都翻個底朝天了,依舊沒有找到。小炮子坐在洪老先生的老板椅上,此時正在裝模作樣,學著洪老先生的樣子。
我無奈的瞪了小炮子一眼,但小炮子完全忽略我,仍舊在揮舞著手,還的將桌子上的雪茄拿出一支。
“炮爺,你就別玩了,看看這裏有沒有暗門。”我走上去把小炮子從凳子上拉起來。
小炮子有些不情願說:“急什麼,炮爺我還沒玩夠呢!”杜雪瞪了小炮子一眼,眼神中帶著一股怒火,小炮子立馬捂著耳朵,笑嘻嘻的說:“我試試,我試試。”
我偷笑了一下,然後小炮子趴到地上,用手來回的敲打。地麵上似乎沒有反應,小炮子又趴到牆麵上。小炮子花費了半個小時,最終失落的看著我們說:“這裏沒有暗室。”
小炮子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無奈落寞的表情。
本來我們都寄希望在小炮子身上,本來都以為有暗室,小炮子一出馬,肯定能找到。但結果卻令我們大失所望,大家再次陷入絕境,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們各自發呆,杜雪坐在沙發上,我坐在茶幾上,小炮子則是坐在地上。每個人發呆的樣子都不一樣,傻哥發呆的時候,一向都是看天花板。
此時傻哥依舊抬頭看天花板。我看了傻哥一眼,本來是想說放棄,但傻哥的臉色似乎越來越精彩。我嚐試著問道:“傻哥,你,你這是怎麼了?”
我的話引起了杜雪和小炮子的注意,傻哥突然看向我們三個說:“所有地方都找過了,可有一個地方我們誰也沒有找過。”
我不由的好奇起來,這房間我們都翻個底朝天了,就連小炮子的絕技都用上了,還能有那個地方漏掉?
傻哥看到我們三個都是一臉迷茫,就指了指天花板說:“這個地方我們還沒有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