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子說完之後,傻哥看了小炮子一眼,說:“每個人的理想都不同。”傻哥隻說了一句話,便不再說了,而我和小炮子都是一愣,沒想到傻哥會說這句話。
小炮子白了一眼傻哥,然後就在這個不大的房間裏四處隨意的看了一下,小炮子看了我,然後又看一眼傻哥說:“我們接下來做什麼,不會在這裏守株待兔吧?”小炮子說完之後,我也看向了傻哥。
傻哥受傷比較重,並沒有回答小炮子的話,而是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我想伸手去扶傻哥,但傻哥拒絕我去扶他。
傻哥又咳嗽了兩下說:“我們先在這裏休息一下,等我們都做好了準備,就出去找她們。”
小炮子對我使了個眼色,又點了點頭,說:“好吧,那些人不容易對付,我們確實需要先整頓一下,做好了準備再去找他們。”
小炮子說完之後,就走到我身邊,拉著我一起坐在地上,我們從背包裏掏出了食物,小炮子依舊熱愛他倒酒,我真是佩服小炮子,喝酒就像喝水一樣。
小炮子是背對著傻哥的,在吃東西的時候,不停的對我使眼色,做手勢。很多地方,我都看不明白,他到底是要說些什麼,而小炮是一股腦的自顧自的比劃,完全不顧我能不能理解。
等小炮子比劃完之後,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小炮子見我不能理解,最後隻能作罷。而傻哥會時不時的,朝我們這邊看上一眼,從傻哥的眼神中,我看不出任何異常。
我們大概休息了十分鍾左右,傻哥站起身說:“我們出發吧!”我看了,小炮子一樣對傻哥說:“你的傷怎麼樣了,行不行?”傻哥搖了搖頭,說沒事,然後就往回走,帶著我們從原路返回。
等我們返回到,之前那個甬道的時候,這裏的火已經熄滅,地上全是食人蟻的屍體,很多食人蟻已經被燒焦,地上密密麻麻的一片,看上去令人很惡心。
傻哥在路上一句話也不,而我和小炮子隻是在後麵跟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好像突然之間我們和傻哥之間,就多了一道無形的城牆。我心裏很複雜,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誤會了傻哥。
我和小炮子走在傻哥身後,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隻是在傻哥身後跟著,拐彎,直走,拐彎,直走,不知道拐了多少彎,走了多少路。
小炮子一直走在我身邊,我看見小炮子的臉似乎越來越疑重,我輕聲的對小炮的說:“炮爺,你怎麼啦?”我說完之後,小炮子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向傻哥,小聲的說:“不知道傻哥會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去,我們現在連自己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你就不擔心嗎?”
不知道為什麼,隻要傻哥在我們身邊,我就會感到很踏實,並不會有太多的擔心,所以小炮子問我,擔不擔心時,我搖了搖頭說:“傻哥在這裏,有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