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虎說:“讓你好色吧,早晚你得被人閹掉!”
周玄武說:“這不是好色,你也知道我脾氣,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尤其是還要強來。後來我也問了江漁,她們都不認識那夥人,她和朋友在酒吧裏喝酒,然後那夥人就找借口到她們桌子上敬酒搭訕,然後還要和她們坐在一起,拉她們出去跳舞。她們覺得煩就離開了,哪知道那些人又跟出酒吧,還要強行帶她們去兜風。不用說,是要帶去開房的,如果不是我的話,她們肯定就被糟蹋了。”
秦少虎笑:“結果被你糟蹋了。”
周玄武突然想起了什麼來:“對了,我想起了很奇怪的事情,本來後麵那個高手把我砍倒,差那麼一點就把我廢掉的,結果突然一根樹枝把他給擊倒了。後麵那幾個想趁機廢我的人,都被一截樹枝給擊倒了,真是怪事。誰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救我?”
秦少虎說:“我也看見了,怪的不是誰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救你,而是這個人的功力簡直駭人聽聞,竟然能以一截樹枝於百米之外將人準確無誤地擊倒。這裏麵有三大高難度,其一是距離越遠力度會減弱,能於百米外擊倒人,需要超級強大的爆發力;其二,距離越遠越難以捕捉要害部位,能在百米外準確捕捉要害,這份目力相當驚人;其三,襲擊的武器是不夠小拇指粗的樹枝,於百米外將人擊倒,這份功力簡直匪夷所思,因為樹枝比較輕,在空氣中有相當強大的阻力,一般人想將一截樹枝扔出幾十米遠都不可能。”
周玄武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這個襲擊者是在百米之外?”
秦少虎分析說:“很簡單,看熱鬧的人離我們戰場的圈子最少有五十米,如果這個襲擊者在人群中的話,即便他的動作再快,在連發幾根樹枝的情況下,後麵的人都能看得見他,但警察的筆錄上有人看到樹枝將攻擊你的人擊倒,卻沒人看見是什麼人出的手,可見這個襲擊者應該是在人群之外;其二,因為對方用的是樹枝,而且是幾節樹枝,就說明襲擊者站立的位置取材方便,應該是在樹下。他不可能在人群中彎腰來尋找樹枝,而且密密麻麻的人群裏也找不到樹枝。而恰好在一百米位置的巷道口有幾棵桂花樹,那被當做暗器用的,正是桂花枝。”
周玄武聽了佩服得五體投地:“你這腦子清晰如鏡子滴水不漏勝當年啊,哎,跟你一比,我好像真的蛻化了。現在都還感覺一腦子漿糊,到底誰想弄死我,又是誰救了我呢?”
秦少虎說:“想弄死你的人你不用急,抓了那麼多,無論如何都會把後台交代出來的。至於救你的人,那肯定是沒法知道了,他不願意露麵,你怎麼都沒法知道。難道你小子走了狗屎運,遇到了世外高人?”
周玄武笑了笑:“那還真難說,你也知道,我什麼本事都沒有,就福大命大。”
正說話間,江漁和保鏢一起趕過來了。
一看周玄武那樣,江漁就劈裏啪啦的一通關心和埋怨:“怎麼了,你又沒得罪人,什麼人這麼狠心的報複你?”
“就知道你會喝多,該讓阿彪他們回去陪你嘛。”
“醫生怎麼說,嚴不嚴重?”
……
周玄武歎口氣:“你們女人,就是大驚小怪。沒什麼大不了的,躺個十天半月照樣好漢一條,該做的事情照樣能做,不要擔心。”
他這幽默的話,自然都聽得出來,江漁也聽得出來,不過她也不是小女生了,並不會害臊,而是回敬了一句:“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沒正經,真應該把你這割掉你才會當回事,你說你是不是去找別的女人,結果被情敵給做的啊?”
周玄武說:“你這想象力可以去寫小說,編電視劇了,肯定人氣爆棚。”
阿彪在那裏老虎發威地破口大罵:“哪個狗日的竟然敢動武哥你,把他找出來非得廢了他不可!”
馬大哈也附和著:“就是,對武哥你下這麼重的狠手,真是找死了。被兄弟們查出來,非得廢了狗日的不可!”
這些場麵話馬屁話周玄武聽著也沒什麼意思,就讓阿彪先送秦少虎回去睡。
秦少虎說不用送,自己打個的回去就行了。
周玄武有些不放心,他這酒也沒完全醒,又大打了一場,萬一再遇到仇人就糟糕了。可秦少虎堅持自己打的回去,他說他的體力恢複很快,現在又是一頭猛虎了。
叮囑江漁好好照看周玄武後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