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福晉鞭打巧慧(1 / 1)

“格格”

抬頭看巧慧紅著眼進來,元柔輕皺眉“這是怎麼了?”

“沒事”輕低頭,巧慧努力地平複著情緒,強裝平靜地開口:“聽說貝勒爺來了,怎麼樣,沒有為難小姐吧?”“沒有”輕拍巧慧的手背,元柔安撫般的開口“我著實累了,就歇了吧”

“好”強忍住眼中的淚意點頭,巧慧替元柔更衣,不覺間,淚水打濕了衣衫,落在了元柔的手背上,冰冷異常。“格格……”一陣哽咽,看著一臉關切的元柔,巧慧跪倒在地“是奴婢無能,連一盆洗臉水都打不來,奴婢讓格格受委屈了…”

“···”眉頭微皺,元柔霎時間明白了什麼,一時間眉頭輕皺“到底怎麼了?”

“那些無良的下人”幾乎泣不成聲,巧慧抹著眼淚“竟然這樣欺負格格。我去打水,發現根本沒有人為我們準備熱水,就讓她們去燒些水來,她們卻推三阻四,口中還說些不堪入耳的譏諷之話。

我不想聽她們說小姐的壞話,就走開,想著,如今是大喜,不能壞了喜氣,就忍著氣自己跑去燒水。等水燒開,再再去找木桶,不想遇到了側福晉的貼身丫鬟沅兒,她不但不讓我過去,還說些難聽的話”

淚流不止,巧慧伸手拉住元柔的胳膊,哽咽的說不出話“她說,一個不受寵的主子,帶來的丫環也這樣笨拙。做事主次不分,連先找桶再去燒水都不分,看來注定了是不得寵的命。

我聽不過,當下回了幾句,誰知道,沅兒夥同其他的幾個侍女把咱們的盆子給砸了,我扭打不過她們,隻好回來了,可是水沒有了,格格,咱們怎麼辦哪!”

“···”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元柔站起身走向門口,許久之後轉身回來,拉起地上的巧慧,細聲“無妨,你且回去,以後的事兒慢慢講”

“是”流著眼淚,巧慧站起身,欲言又止的看了元柔幾眼,最終還是站起身走了出去。

格格就是這樣,什麼事兒都是逆來順受,說起來,這次的親事,格格完全有理由拒絕,因為紟瑞貝勒的事兒,全京城都知道,但就這一點,格格說不同意,皇上也不會有異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格格沒有回絕,這麼說來,小姐應該一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因為,多少人都曾明裏暗裏告訴過格格,嫁給紟瑞貝勒不會幸福,因為,紟瑞貝勒這輩子都不會愛她。

本也想著相安無事的過些日子,可現在看,這裏麵養了這樣一群目無尊卑的下人,日後格格的日子不會好過。

看著巧慧略帶落寞的身影,元柔轉身像一旁的書桌,伸手拿起上麵的紙筆,神色凝重的揮灑:吾父親啟,兒一切安好,隻是尚有一事掛心,兒貼身侍女巧慧,年近二九,至今無婚配,女兒已再三跟吾父提及,望父好生思量,快速回複,兒急切。

放下毛筆,元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有錯,這條路是她選的,今天所有的一切惡果她願意承受,可是,巧慧沒錯,她沒理由承受這些,如今看這樣的形勢,除了放巧慧走,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因為,她實在不知道,下麵還有承受多少磨難。

夜深了,星星在慢慢的隱淡,窗前的身影卻久久不曾動,直至天亮。

次日,元柔被一道光線驚醒,迷迷糊糊間,元柔直起身,有些不解的皺眉:照理說,這個時候,巧慧早應該來叫醒她去請安了,怎麼都這個時辰了,巧慧還沒有來?

帶著不解的思緒,元柔叫人進來,梳洗完畢後,起身走出門外,隻是覺得,今天侍女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像是··像是在看著什麼,亦或者,像是在等著什麼事情發生。

“該去請安了”示意一旁的侍女帶路,元柔理了理衣裳。

“稟福晉”微福身,一旁的一個侍女低頭“福晉有所不知,昨個夜晚,和碩福晉跟老夫人已經隨郡王爺去南郊那邊的宅子了,現在,這個家裏,您是主子”

“哦”眉頭緊皺,元柔轉頭看了看四周的侍女,半晌後,轉身走出殿外。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兒,留她一人來應付,說起來,這兩位老福晉的謀略不同尋常啊,也是,她們想看看她如何解決這件事,你死我亡的戰爭。

說白了,就算自己願意跟那位側福晉同侍一夫,側福晉也絕不會同意…

“給我狠狠地打”還未到大廳院落門口處,就被一道特別刺耳的聲音驚得呆了一下,女人尖銳的叫囂給皮鞭的抽打聲,在清晨的院落裏顯得特別的刺耳,更刺耳的是,那一道道淒厲且熟悉的叫聲。

撥開兩旁扶著的侍女,元柔強行往前走了幾步,再看到院子裏被壓在地上杖責的人事時,臉色頓時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