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淨清純,就像一朵未被俗世汙染的白蓮,這就是陳越對對麵女孩的第一印象。
第一次相遇忽悠她買木馬時,陳越並沒有分辨出她是一個女孩。
不是他沒有分辨力,實在是後世中性男子實在太多,再加上整容變性,很多時候你根本不知道一個人真正的性別。像那個姓金的名人,陳越就一直不知道她最初的身份是個男人,是經過手術才變成女人的。還有一個姓鹿的明星,看他演的電視劇,陳越總是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男是女。
在加上對麵的這個女孩年紀尚,胸部平平,所以一開始的時候陳越真的以為她是一個男孩。直到後來,當陳越做托騙人呆在嘉定伯府門房時,驚鴻一瞥的看到一個長得和對麵周公子長得一摸一樣的女子時,陳越才漸漸回過味來。原來她是一個女孩扮成,不僅是她,還有她身後那個年紀較大些的隨從,可不都是女扮男裝嗎!
從她出入嘉定伯時身後龐大的陣仗,有一隊錦衣衛護送,可見她的身份絕不簡單,她又姓周,多半就是嘉定伯家的千金。嘉定伯是皇帝的嶽丈,調動一些錦衣衛應該問題不大吧。此刻的陳越還不知道坐在他對麵的竟然是一位公主!
“不知周公子找在下有什麼事情,請盡管吩咐。”陳越微笑道,既然她扮著男裝陳越也就假作沒有看出她的女兒身。至於找自己的目的,多半是因為那個木馬吧,肯定不會是因為自己帥看上了自己。
“那個蜂窩煤可是你做的嗎?”誰知坤興公主並沒有木馬,而是指著包子裏的蜂窩煤問道。
“是啊,是我做的,周公子喜歡啊,我送你幾隻上好的煤爐,以後的蜂窩煤也包在我身上。”陳越笑道,可能是女孩看啥都新鮮吧,一會兒讓人給她送幾個煤爐和一車煤球也就是了。
“那這一片的蜂窩煤生意也都是你的了,你很會做生意是吧?”坤興公主接連問道。
“也不是很會做生意,賺點錢糊口罷了,怎麼啦?”陳越愕然道,女孩的連續問話讓他摸不著頭腦。
“嘻,你既然這麼會做生意,能不能幫幫我?我也想做生意賺錢。”女孩讓陳越更加的愕然了。
“周公子不是開玩笑吧?看你的衣著打扮不像缺錢的啊。”陳越凝眉道。
“唉,家家都有難念的經,”坤興公主皺起了臉,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們家現在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我父,父親每都憂愁,經常大發雷霆,我不願看到他這樣,想幫幫他。”
嘉定伯周奎也會缺錢?陳越感到非常的奇怪,在這北京城,若最富貴最有錢的除了三大國公就應該是嘉定伯了吧!嘉定伯的貪財貪婪在勳貴圈裏是有名的,仗著皇帝是他女婿拚命的摟銀子,又怎麼會窮呢,難道是他看到了蜂窩煤的前景,想插上一腳?不過看著對麵女孩清純幹淨的麵容,陳越否定了這個想法。
既然她想做生意,就隨便忽悠她幾句吧。
“做生意我也不是很懂,就知道要賺錢的話無外乎從衣食住行著手。
衣,就是和衣服有關,布匹絲綢就是這方麵的生意,可以把鬆江的棉布蘇湖的絲綢販運到北方,可獲大利,若是能夠打通宮裏的關節,專門給宮裏供應成為皇商,利潤會更加的大。”陳越侃侃而談道。
“不行,不能和宮裏做生意,皇家沒錢!”坤興公主托著下巴很有興趣的聽著,聽到這裏時插嘴道。若是宮裏有錢,父皇又何必為銀子發愁!自己又何必為了替父分憂想法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