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該走了。”抱了抱在這個時代他最愛的兩個女子。
楊玉環牽著許梅聲是一步三回頭,依然是依依不舍,但是她知道她不能阻礙這個男人的腳步,他需要證明,不管他是為了什麼,他就是需要證明——他的與眾不同!
看著跟隨車隊離去的楊玉環,雲藍秦的心裏突然變得很寧靜,仿佛一灘湖水,無風無浪。但是他卻很明白,此刻他想要的是什麼,他需要做的又是什麼。他的話從來就沒有虛假,他想要一個太平盛世,他想要給她正名,他不希望在後世的曆史上,她是一個禍國殃民的禍水,她明明什麼都不知道!
她就是他此刻的動力——改變世界的動力!
“好了,藍秦,我們也該準備準備出發了了。”容塹看著望夫石一般的雲藍秦,唉,年輕人的感情他這個大老粗是不懂。
“分配,聯係,目標,大家都清楚了吧。”回到屋內換了一身衣不蔽體的難民衣裳,出來時容塹感覺雲藍秦整個人的氣勢都不一樣了,就像是一隻沉睡的巨龍蘇醒了過來一樣,居然讓他都有了一絲臣服的想法,“既然都準備好了,那麼我們出發吧!”
看著發號施令的雲藍秦,不管是容塹還是胡廣虎等人居然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拉轉馬頭,分批往長安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而去,既然決定化整為零,那麼肯定不能從一個門裏進去。
雲藍秦所在的隊伍是胡廣虎和塗哈兒二人,本來容塹為了雲藍秦的安全是想要把雲藍秦放在自己身邊的,奈何雲藍秦堅持不肯,最後把非要把胡廣虎和塗哈兒派給了他。雲藍秦也知道這是容塹對他的照顧他也沒有拒絕,帶著胡廣虎和塗哈兒從長安的西門進入。
當他們到了長安城外十裏的樹林中,下了馬,然後把馬調轉頭,在屁股上用力一拍,頓時三匹馬嘶叫著跑遠了。
接著雲藍秦讓兩人把包袱拿出來確認裏麵的東西。
隻見雲藍秦的包袱裏除了一兩件破衣服外就隻有一點幹糧和幾粒碎銀;塗哈兒的包袱裏除了同樣的破衣服外幾顆珍珠玉鐲,這是為了打點所用的,塗哈兒機靈所以把東西放在他那裏了;而胡廣虎的包袱裏除了兩件破衣服,還有幾顆銀錠,以及兩枚玉扳指,這是本來胡廣虎帶隊所用的,結果被他帶了過來。
“這幾件東西小都好藏,衣服裏襟,鞋子裏麵都好藏,這些就藏在身上。”說著把那些銀錠珍珠玉器都每個人分了一點藏起來,珍珠玉扳指就放鞋筒裏,而銀錠和玉鐲則從褲子裏麵塞了進入,一直掉到褲腿洞裏,三人試了試沒有異樣,接著把碎銀放在了胡廣虎的包袱裏,這是三人商定的,胡廣虎就是三人的大哥,脾氣不好,雲藍秦是老二,塗哈兒自然就是老三了。
東西分配好了,正當胡廣虎準備吃點幹糧填填肚子的時候,卻被雲藍秦一把搶過,扔在了地上,還用腳踩了個稀巴爛。
胡廣虎頓時急了,拉著雲藍秦氣急敗壞的喝道:“你幹啥,你瘋了不成,這是咱們最後的幹糧了!”
一邊的塗哈兒也是不解的看著雲藍秦,吞著口水看著他腳下的幹糧。
“我們是來逃難的,就要有個逃難的樣子,餓一晚上死不了,我們在這休息一天在進城。”雲藍秦的表情十分淡然,看著胡廣虎還想要說什麼,立刻說了一句話堵住了胡廣虎的大嗓門:“將軍說了,這裏聽我的!”
聽到這話,胡廣虎頓時蔫了,嘀嘀咕咕的坐到了塗哈兒的身邊:“這家夥,肯定是老婆不在,心裏變態了。說不定還是乘機報複當初老子打擾了他的好事。”
雲藍秦也不去管他,靠著一棵樹坐下來養神,同時在腦海中想著接下去行動的各種細節,進城很簡單,但是要能夠在裏麵有一定的能量搞出事情來就不簡單了。長安城有軍隊十萬之眾,就憑他們幾個人完全沒什麼作用,所以想要有所作為就要從內部瓦解它,而且城中還有那麼多老百姓,如果可以有效的利用起來,那也是一支不小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