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風傾雪死死地咬著一條巾帕,抑製著自己想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身體中,一股莫名的火熱不斷地灼燒著,快要把她的理智都燒成渣,讓她控製不住自己。
不行,不能再留在這裏。
她身體中的媚藥比她下給那個臭丫頭的要強上十倍,如果再忍下去,忍不忍的過去難說。
萬一她在這些男人麵前做出什麼不雅的事情,或者幹脆地跟某個男人顛鸞倒鳳,那她苦心經營的名聲,可就徹底地毀了。
不行,她必須離開。
風傾雪死死地咬著牙,盡可能地放輕了腳步,離開了東禹國一行人宿營的地方。
守夜的護衛看了一眼,沒有出聲。
畢竟,女人出門在外,總是會比較麻煩,他們就算看到了,也隻能裝作看不到,不然讓傾雪小姐尷尬就不好了。
守夜的護衛剛剛收回目光,寧師同就悄然地睜開眼睛。
他看了一眼周圍,眾人都睡熟了。
悄然地起身,他摸著肚子,一副著急的模樣,往另外一個方向走進林子裏。
守夜的護衛又看了一眼,繼續放手。
寧師同快速地衝進林子裏,然後一轉彎,就向著風傾雪離開的方向而去。
他倒是沒有想做什麼,就是覺得,這樣美好的夜裏,如果能夠跟風傾雪在林中來一場浪漫的漫步,說不定能夠叩開女神的心扉。
他的身份地位也算不錯,自家老爹在東禹國也是位高權重。
寧師同很自信,隻要給他一個機會,一定可以打動風傾雪的芳心。
到時候,寧家就會有一個擁有煉藥師天分的媳婦,還同時收獲一個煉藥師的師尊,又能夠和鎮國公府聯姻,有百利而無一害。
前方,風傾雪完全沒有發現身後有人。
她踉蹌著前行,往白天經過的那條河流奔去。
身體中的熱度不斷加倍,她已經快要壓抑不住了。
不知道那個臭丫頭到底做了什麼手腳,竟然把她的媚藥藥性調整得厲害了十倍,師父給她煉製的所有的丹藥都派不上用場。
她現在就希望自己可以去到那條河邊,利用河水的涼意緩解身體中的灼熱。
寧師同跟在後方,走了一段路之後,心裏忍不住奇怪起來。
他們已經離營地很遠了,傾雪小姐是要去什麼地方?
看方向,是白天那條小河的方向。
難道……
想到風傾雪可能是要去洗澡,寧師同心裏瞬間一片火熱。
難不成,他可以看到。
抬手,虛空扇了自己一巴掌。
怎麼可以如此褻瀆傾雪小姐,傾雪小姐不是那些花樓裏的女子,怎麼可以有這樣齷齪的心思。
心裏這樣責怪著自己,寧師同的心底卻是越發地火熱起來。
水流聲潺潺響起,落入了耳中。
風傾雪眼前一亮,猛然衝過去,衣服也不脫,直接撲進了河水中。
寧師同看著,說不清心裏是失落,還是慶幸。
他悄然地躲在草叢中,掙紮了一下之後,悄悄地撥開長草,看向了河裏的風傾雪。
水流把整個人包裹住,延緩了熱度。
可是,不夠!
被水打濕的衣裙緊緊地裹著身體,帶來一種另類的感覺。
風傾雪咬住嘴唇,環目四顧。
沒人。
咬牙,風傾雪抬手,解開了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