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景霆瑞和逍遙星河來到了逍遙祭的房間,逍遙祭卻先支開了逍遙星河,帶著景霆瑞到了密室裏。
“師父,你這是…”景霆瑞詫異的看著一臉嚴肅的逍遙祭。
“跪下!”逍遙祭突然嚴厲的說道。
“好。”景霆瑞一想師命不得不從,隻好跪在了逍遙祭的麵前。
“今日我逍遙祭對著逍遙劍派各位長輩的麵,我百年之後,將逍遙劍派掌門人的傳給大弟子景霆瑞。”逍遙祭突然看著逍遙劍派的先人靈位說道。
“師父?!”景霆瑞震驚的看向逍遙祭。
“霆瑞,為師知道你從小的願望就是除魔衛道,為師也知道你對星河有種特殊的感情,但隻有你當了這個掌門並將逍遙劍派發揚光大才能更好的保護星河。”逍遙祭勸起了景霆瑞。
“這…”景霆瑞猶豫了起來。
逍遙劍派自古就有一條規定:但凡成為掌門者,必須終身以除魔衛道為己任,且終身不得娶妻。
“好。我答應。”景霆瑞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了逍遙祭成為掌門繼承人。
景霆瑞緩緩的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剛走出逍遙祭的房間,就發現逍遙星河正在門口等著自己。
“師兄,你怎麼了?”逍遙星河關心的看著走路都不穩當的景霆瑞。
“沒事,我們走吧。”景霆瑞這才又恢複成了正常的樣子,率先走向了自己的房間,逍遙星河也緊跟隨著景霆瑞的腳步。一路上景霆瑞都是冷著臉,逍遙星河自然也不敢說話。
晚上,景霆瑞提著三四壇酒就飛到了屋頂上。
“掌門。嗬。”景霆瑞幹笑了一聲就捧起了一壇酒。
“一個人窩著喝好酒,都不叫我?”就在這時,林書瑤的師父沈秋臨也飛了上來,坐到景霆瑞身邊毫不客氣的端起了一壇酒。
“悶酒而已…”景霆瑞還是低沉這臉,鬱鬱寡歡。
“我知道,你是在為師兄讓你繼承掌門的事煩惱。”沈秋臨打開酒壇也喝了一大口酒“好酒!”
“師叔,你怎麼知道?!”景霆瑞一臉震驚,因為自己的師父向來辦事謹慎,輕易不會泄露關於掌門繼承人的事。
“我跟你師父什麼關係?我還能不知道?我還知道你是喜歡小星河的。”沈秋臨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也是。”景霆瑞回頭一想自己師父和秋臨師叔的關係的確很好“喜歡她有什麼用,我注定不能跟她白頭偕老。”
“告訴你個秘密,想知道嗎?”沈秋臨眨巴著眼睛看著景霆瑞。
“沒興趣。”景霆瑞還是一副低沉的樣子。
“切。”沈秋臨一臉嫌棄但還是講了起來“知道你師父為什麼和蕭桓宇不對盤嗎?”
“為什麼?”景霆瑞一聽是這個秘密,也好奇了起來。
“想當年,我跟你師父還有蕭桓宇都是前掌門的親傳弟子,結果你師父和蕭桓宇一起喜歡上了山下鎮子裏的一個才女,結果你師父卻得到了那個才女的心,這蕭桓宇不樂意了,蕭桓宇就開始處處針對你師父,結果被前掌門叫去問話,沒想到這蕭桓宇不服生生氣死了前掌門,你師父就成了唯一的掌門人。”沈秋臨講起了景霆瑞師父和蕭桓宇的故事。
“蕭桓宇不是掌門可以明白,你為什麼不是掌門呢?”景霆瑞又好奇起了這個問題。
“因為我是公認的吊兒郎當啊。”沈秋臨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嗬嗬…”景霆瑞對沈秋臨的說法也是無語了,頭一次見人說自己不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所以啊,世上愛而不得的人那麼多,不差你一個。”沈秋臨無所謂的說著,眼裏卻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事情。
“你呢?”心情好了一點的景霆瑞看向了沈秋臨。
“我什麼?”沈秋臨裝起了糊塗。
“你所愛之人?”
“我哪有什麼所愛之人。”沈秋臨笑了起來。
“那我怎麼聽林書瑤說,你房間裏有個繡了花的手絹,還經常一臉惆悵的吹簫?”景霆瑞又提起了林書瑤跟逍遙星河說過的秘密“你要是了說也可以,大不了我明天呢會讓這件事傳出去。”
“行,我說還不行嗎?”沈秋臨向景霆瑞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嗯哼…”景霆瑞坐直了目不轉睛的看著沈秋臨。
“我與她是在咱們門派裏認識的,她長的真的很漂亮,當時很多男生都喜歡她,我也暗自喜歡了她很久。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賬小子把我喜歡她的事情告訴了她,以後每次見到她,我都很尷尬,漸漸的,她長的越來越美麗了,再後來,她下山跟另一個商人家的男子成親了。有一天,一個以前一起玩的師弟拉住我問我當初為什麼不跟她表達心意,說她其實是喜歡我的,隻是不好意思跟我表白罷了,當我知道這個消息以後真的很後悔很後悔很後悔啊,隻是又能怎麼樣呢,她已經嫁作人婦了,我能做的,隻能祝福她。”說著說著,沈秋臨的眼角也流出來淚水“如果,我去找她,也隻會打亂她的人生,我就成了一個自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