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些人比起來，莫然真的算是個新嫩，他在這方麵的不足，早就已經體現出來了，不然的話，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調整自己的計劃。
雖然這裏邊有著‘計劃趕不上變化’的原因在，但對於未來的籌劃和分析不夠深刻更是重要的因素。
但隨著他一點點地成長，隨著經曆的越來越多，他的這些不足之處正在一點點地消失，正被他想辦法彌補。
何謂成長？並非是指身體與年齡上的生理生長，指的是人心智上的不斷成熟。
這與時間軸有著分不開的關係，但是更重要的是在這個時間軸上所經曆過的種種對其造成的影響，這些經曆和影響將會在以後的生活裏不斷地為他提供經驗，等到他真的能夠應付絕大部分事情而不會出現太多誤差的時候，那麼才算是真的比較成熟了。
現在的莫然，還差了些。
但莫然並沒有太過於計較這些，畢竟，誰沒有年輕過呢，就算是知道他現在的缺點與不足之處，但一時半會兒地也無法填鴨式地使自己產生飛躍與蛻變，急不來的。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現在所經曆的肯定是比絕大部分的同齡人要多得多，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莫欺少年窮，誰知道以後的他會是怎樣的。
雖莫然知道自己的短板，平日裏更是以無數的時間去多思考，希望能夠通過多方位的思考來彌補自己經驗不足的缺點。
但現在他卻是沒有思考太多，因為他頭很疼。
想要甩一甩頭，但是這個並不難的動作所帶來的後果實在是太難接受了，莫然終究還是忍下了心中狠狠甩頭的衝動，請揉了揉太陽穴，企圖能夠稍稍減輕一些痛苦。
而不遠處有個人影看到他站在這裏不動，而且還時不時地揉一下腦袋，愣怔了一下，便快步朝他走過來。
“首領，您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嗎？”低低的聲音透著濃濃的緊張，讓人一聽就覺得其內所蘊含的關心之情是真實的。
莫然睜開眼看了一下，發現是卡爾，歎了口氣，下意識地想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但剛轉動了一下脖子就有些刺痛的感覺出現，連忙停下。
“昨晚上喝了太多，一覺醒過來感覺有些恢複不來。”莫然倒沒在卡爾麵前隱瞞什麼，畢竟他酒量不是特別好，這事兒並不算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而且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也沒什麼關係，他莫然酒量不行，但是酒品好啊，昨晚上來敬酒的，他一個不落的照單全收，硬生生地將那些酒灌下去，若不是實在支撐不住了，莫然就算是喝到明和輪不完這一千多人啊，到那時候還不得喝死他去。
“哎呀，這倒是我的失誤了，昨晚上你回去之後，就睡下了，我就沒打擾你，後來就將這件事忘記了，咱們從其他組織收集來的戰利品裏邊兒有些是對緩解酒精起作用的藥物，我應該給你送過去的，都怪我不好。”卡爾連忙道。
這個瘦弱的漢子倒像是真的做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