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會兒用輕功,一會兒用步行代替,不一會兒已經走了好幾裏路。這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謹慎從事,警惕周圍有沒有人跟蹤。眼下,已快到晌午,太陽熱辣辣地,行路一個上午,可兒已經脛彼力盡了。於是在附近的一個小從林裏麵,找點吃的東西。很快,她從樹上找到了一些果子,到路邊的小溪裏洗幹淨,咬一口,清甜可口。順便脫了鞋子,在小溪上泡起腳來。
“嗯,真是舒服。”可兒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珠。在岸上躺了起來。不知不覺間,就進入夢鄉了。正當可兒睡得正酣的時候。從林裏走來了一個人。你道那人是誰?原來他就是上次可兒在街上救的年輕車夫。他似乎也是走路走得很累,走到溪口連忙去捧水喝。解完他暑勁的時候,他往下遊一看,那不正是他的救命恩人嗎?當下激動得不得了,隻是不敢造次吵醒她。可兒一向警覺性很高,那人走來時,她已經醒了,隻是想知道來者何人,所以詳裝仍在睡覺。
“恩人,是你嗎?”那車夫輕聲說。“恩人,我是那車夫呀,……恩人,你醒醒吧……”
可兒詳裝打了一個嗬欠,伸了個懶腰,然後她就起來了,睡眼星鬆地說:“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真的是恩人呀?啊,實在太好了,怎麼會在這裏見到你呢。”車夫高興地說。“自從別了你之後,我就打算回老家了,一直在趕路,已經走了好幾天了,沒想到能在這裏遇見恩人。”
“你老家在哪裏呀?”
“我老家在少林寺旁邊,一個兩房的小屋就是我家的祖屋了。”
可兒聽了不禁詫異起來,怎麼會這麼巧?我正趕路去少林寺,他也要去?而一開始就覺得他有點異樣,雖然他語氣,神態似乎像足了一個車夫,可是他的長相氣質,絕對不會隻是一個車夫而已。而當天那老爺為什麼就拿他出氣呢?這一切,讓可兒覺得這個車夫絕非等閑之輩。難道他是別人派來的眼線?專門為了偷那錦盒?可兒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可是看那車夫一臉真誠的樣子,怎麼看也不會是一個有心機的人。正當可兒在懷疑的時候。
車夫問道:“恩人,你要去哪裏?”
“哦,我也是出去外麵辦點事。”可兒隨口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鄙人叫阿鐸,從小母親就這樣子叫,我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阿鐸,這個名字也挺好的,容易記。”可兒笑笑。
“對了,恩人,我上次跟你說的要向你學藝的事,不知道你現在考慮得怎麼樣了?”
可兒聽了“撲哧”一笑,說道:“你到現在還要學藝呀?”
“我想回去看老母親之前要她知道,我這個兒子去外麵這麼多年也有點用處的,讓她不用擔心,另一則,我也想能夠保護自己。”
“好一個孝順兒。”可兒道。“不過我現在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助你了。”
“我不怕的,你去哪裏,我就跟到哪裏,你什麼時候辦完事來教我都可以。我現在可以當你的下人,我一定會有求必到的。”
“這……”可兒想怎麼還是纏住她不放呀,他這樣做,有什麼目的嗎?
“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真的想學一身的武藝,你看,我身上的這些疤。全是給人打的,都是一些地主豪申,您看——”說完,阿鐸把上衣脫了,露出深深淺淺的疤痕。讓人不忍目睹。
可兒看了不禁生了側隱之心,說道:“好吧,我暫且收留你吧,隻不過我這一路凶多吉少,你跟著我可不要後悔呀!”
“小的謝謝主人的收留之恩,小的永世不忘。”阿鐸連忙在跪在了地上,盍著頭說。
不知後來阿鐸與可兒怎麼樣,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