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是不是冷了。”顯然阿鐸不太習慣。
“嗯。”可兒道。說著她還縮了縮身體。
阿鐸把他僅有的一件衣服脫了,加在了可兒身上,說:“主人,這樣好了一點了吧。”阿鐸露出強壯的上半身。說著,他自己還縮了縮手臂。
可兒笑了笑。她說:“謝謝你了。”
“沒什麼,嗬嗬,”阿鐸道:“我都習慣了,不比主人,怎麼樣也是個女孩子家,不能受得住那晚上的涼風的……。”
他還沒有說完,可兒就把頭靠在了阿鐸的肩膀上。弄得阿鐸渾身韁硬,不敢動彈。可兒道:“阿鐸。讓我靠一下吧,我很累了。”
“嗯,嗯,”阿鐸隻是點點頭。他不敢做什麼,隻好在那裏翻正在烤的食物。這樣過了一會兒,可兒抬起了頭說:“真香呀。”說著想去翻,而正好阿鐸又聽了她說於是又想著去拿下來給她吃,於是這樣他們兩個人的手碰上了。阿鐸縮了回去,然後說:“主人,已經好了,你吃吧。”
可兒撕了一半給他,阿鐸接過狼吞虎咽起來了。可兒看了,笑了笑,說道:“你的嘴角有肉了。”說著,伸手去幫他擦。阿鐸臉又紅了。不太習慣起來。
隻是弄了一夜,阿鐸都沒有表現出什麼非份之想。吃後,阿鐸在洞口坐著看守了一夜。而可兒就在洞裏睡了一夜。一切都相安無事。
第二天天沒亮,兩個人就又匆匆地趕路了。這一天,兩人就這樣又趕了一天,至於路上瑣事,不在話下。到傍晚時分,他們趕到了一個小鎮的邊緣,那裏有一個客棧。於是就投宿於客棧了。這客棧看起來是許多趕路人必經的地方,雖然簡陋,但是也能滿足行人的一路的行路的辛苦了。
兩人在客棧吃罷飯,各人一間房休息。半夜,可兒突然大叫道:“救命!”阿鐸連忙衝進房間,然後看到可兒臉色蒼白,倒在了地上。
“主人,發生了什麼事?”
“我中毒了。”可兒已經無力。
“不是吧?”阿鐸說,神色慌張。他連忙扶起了可兒,“你沒事吧?你快醒醒呀!”
可兒已經昏迷了下去。你道可兒真的中毒?原來是可兒為了試阿鐸的第二計,她隻是吃了自家的獨門藥,吃後讓人感到臉色蒼白,而四肢無力,但卻不會對人有任何作用。而她自身也帶了解藥。現在,她隻是假裝昏迷。
阿鐸看到她昏了過去,連忙把她扶到床上。然後匆匆去外麵找大夫過來。
大夫一診,說:“情況不是很妙,他渾身無力,脈搏加快,似乎是中毒的症狀。”
“那麼大夫,怎麼樣才能解毒呀?”阿鐸問。
“這個毒真的很奇怪,老夫從沒見過。恕我無能為力。”
“你這個什麼大夫?”阿鐸生氣地說道。轟走了大夫,可兒眯著眼見他手足無措地踱來踱去。嘴裏還念著:“怎麼是好?”不禁抿嘴笑偷偷笑了笑。
“不行,我得看一下。”阿鐸走到可兒旁邊,可兒連忙又假裝著昏迷下去。
他仔細看著她的臉,越來越蒼白。又把了把她的脈。“我在家裏,曾學過一點武功,現在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了。”
可兒聽了一驚,覺得好像試出一些東西出來了。隻是她仍舊假裝不醒。誰知,他卻隻會一些基本的東西,隨手地在穴位上比劃,卻摸得很準,隻是力道不夠大,他用針封住了可兒的一些關鍵穴位,說:“我記得這幾個穴能讓毒液暫時不會流到腦與內髒。我隻好這樣廷長時間了。”隻是可兒有苦說不出,她明明沒事,被他這樣一封,她反而動彈不了了。於是,可兒不得不說:“阿鐸,阿鐸……”仍是一副虛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