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說到阿鐸與可兒雙雙出逃王府,而可兒事先也留下了字條給王府的人。第二天,王府就發現了可兒不在。王爺不禁生氣道:“這野丫頭,竟然這麼不聽話,徜若出了什麼事情該如何是好……”
王夫人也一把鼻涕一把淚道:“這才剛認了,就這樣走了,也不知到何年何月才能相見!”
“王夫人,這女兒長大了自然就留不住了,她也知道輕重的了,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規矩,我們作父母的,也隻能在心裏默默地掛念了。”李莫愁道。
“她走了,我怎麼辦?”玉璽不禁道。
若水隻是長歎聲,她對於可兒的事,不反對也不支持,想到這一切,也不能幫上什麼,隻是看到玉璽那痛苦的神情,自己心裏又一陣酸痛。
過了三五日,玉璽告別了,他說在洛陽也呆久了,該回杭州了。而李莫愁也回桃花塢繼續過隱居的生活了。王府不久又恢複了平靜。
話又說到可兒與阿鐸兩人在路上走。
可兒道:“這楊采姑狡猾異常,而且心狠手辣,又善於易容,這人海茫茫,到哪裏去找?”
阿鐸道:“你可知道她爹楊百穿?”
“當然知道,想當年她爹的移容大法在江湖所向無敵,可謂高手中的高手,隻是為人奸詐,不足稱道也。”可兒道。“隻是她爹已在兩年前死去,你問這個幹什麼呢?”
“她爹雖然死去,可是留下了一座山莊給她。那是她父母的心血——紫竹山莊。”
“可是她不會笨到自己偷了錦盒還回自己的老窩吧。”
“那說不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又加上她善於易容,真正看過她正麵目的人少之又少。”阿鐸道。
“那也是,可我們也不知道哪個就是她呀?就算在的話。”可兒又道。
“嗯,她在洛陽的時候,我注意到她手心裏有一個十分大痣,我想這痣不會是偽裝,因為我看過她洗手的時候洗不掉。”
可兒聽了不禁笑了,“你呀,真是的,沒事情看人家手幹什麼?”
阿鐸也不禁笑了。兩人於是奔往長安的紫竹山莊去了。一路上阿鐸照舊對可兒無微不至的關懷,可兒看在眼裏,心裏卻很感動。
從洛陽到長安需要翻過許多崇山峻嶺,兩人都有著非凡的輕功,所以跨過這些山不是難事。這天夜裏,兩人趕了一天的路,碰巧在這個荒蕪的山嶺之間,有一個小小的酒店,此一帶是經長安的必經之路,許多商隊,趕路的人來往,所以,雖然這酒店設在這樣一個前不著戶,後不著村的地方,卻也生意興隆。
“這家店敢在這種地方開,這店主一定不是等閑之輩。”可兒道。
“這大山之間,少說也有一些強盜山賊之類的人出沒,能在這裏落腳生根的人,一定是在武林有來頭的人。”阿鐸也道。
“嗯,不管怎麼樣,我們沒有範著他,今晚就在這裏歇腳吧。”可兒道。
說著兩人就進了店,店主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兩隻眼睛卻骨碌碌的瞅著兩個轉,嘻笑道:“兩位客官,是投宿還是喝酒?”
“投宿,兩間上房。”可兒道。
“那客官這邊請。”那肥男人道。
可兒阿鐸上了房間後,那肥男人轉頭就對他的妻子說:“今天店裏來了兩個非同尋常的人。”那妻子也是四十歲上下的中年婦女,道:“有何不尋常。”
“來的是一男一女,那女的約摸十六七歲,配著劍,那男的雖然一臉老實的樣子,卻看他眼神是不同一般的人。”
“莫非是江湖中哪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