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告訴他,千萬千萬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那樣,不然我的心會迷茫。
生活就在這樣平靜無波和與哥哥的打打鬧鬧中走過了十年。
直到那天......
我和哥哥同平常一樣,躺在床上,透過半啟的窗子看月亮。
哥哥的手從懷裏抽出,握住了我放在腰際的手,然後,手抽離的當。
“哥哥,你又搞什麼鬼?”我打開手裏的紙條,借著月光,看得很清楚:我緊緊抱著你的時候,好想好想把你嵌進我的身體裏,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永遠不分開!我愛你,我要你作我的妻。
他終於還是說出來,□□裸的愛戀我又怎麼會不清楚......
天痕把我攬進他的懷裏,讓我的耳朵貼在胸口,我可以清楚地聽到天痕那猛烈跳動的心髒和灼熱的血液流淌的聲音。天痕和我都已經長大了,因為,我從天痕身上聞到了成熟男人的味道。不禁,一陣眩暈。
“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是兄妹嗎?”我的臉,靠在他的胸前取暖。心髒的速率加快,與他達成了一致。
“傻瓜,我了解你,你不會那麼想的。”他輕柔而自信地說。
是呀,兄妹又算什麼?
一旦,遇到了愛情。還有什麼可以抗拒。
愛情,是神聖的瘋狂。
“哥哥,我今年才十四歲。你想誘拐年少兒童嗎?”我笑嘻嘻地抬起頭,以無邪的眼對上他那雙充滿期待的眼。
天痕習慣性地伸手撫摩我的臉頰,貪婪得不想放手。
“我可以等你兩年.......不過,兩年之後你就別想逃了哦。”其實,無論多久,我都知道他會可以等的。
“哥哥,不要空口說白話。誰知道兩年之後,我得有多少位大嫂。”我神情囂張地挑釁他。
“棉兒,這可是你自找的,我要先收回點利息。”天痕的那個笑容,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陰森。
“什....什麼利息..嗚嗚....”我早該想到的,從小就是個隻針對我的色胚。外人麵前還可以給我滿臉的正經表情,偽君子,正牌的“偽君子”。
“嗚....恩..啊....”不要咬的舌頭啊,給我空氣....十年光陰,一閃即逝。
凡是見過獨孤紫棉,正常的人說的第一句話都會是:“天啊,我夢到仙女了嗎?”
沒錯,她是美的,終極的美。
兩彎似蹙非蹙柳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閑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冰肌玉骨,身材修長而玲瓏有致。時而清幽、淡雅與恬靜,時而高貴典雅,時而天真可愛,時而嬌媚風騷......偶然落入人間的精靈,她的美是讓人仰望的。是那種人人向往的美。獨孤紫棉有千百麵,所以她在美也終歸是引起男人欲望的美。
但是,如果是天痕和我一起出現。那麼第一句話就會變成:“天啊,我夢到金男玉女了嗎?好般配的一對啊。”
天痕是那種讓人見了就會聯想到無欲無求世外仙人。星幻般勾魂的黑眸,春季楊柳似的墨色細眉,直挺而秀美的鼻子,粉紅的雙唇,有些白皙到透明的膚色。風流倜儻,氣宇不凡。但是如果換上女裝的話,也絕對不會有人能認出來。
“哥哥,你的耳朵好軟哦。跟我有的一比呢。”我揉著枕在我肚子上天痕的耳朵,而天痕則一臉享受地眯著眼睛。
“不要停,繼續按摩,我好舒服。”天痕不滿意地拱拱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