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家老祖宗擺了擺手,在首位落座,冥玉海夏嬌雨跟著坐下,冥鈴與夏錦言卻站在一旁。
冥家老祖掃了眾人一眼,將視線落在夏錦言身上,道:“這就是錦言吧?果真是一表人才!”
“見過前輩,晚輩夏錦言。”夏錦言急忙彎腰作揖,一臉恭謹。
冥家老祖一臉慈祥笑意,道:“當年夏家夏無幽與老夫,還有那月家老怪都曾相交甚密,錦言小子你不必見外。”
“是,前輩!”夏錦言再次道。
夏無憂,便是夏家如今的最強者,雖是女流之輩,卻修為高深。
“老祖宗,不知您因何突然出關?”冥玉海此時插言詢問道。
此言一出,眾人都靜默不語,齊齊看向首位上的老者。
冥家老祖宗也是神色一斂,道:“老夫最近心神不寧,無法靜心修煉,許是與那玉屏山有關,玉海,那玉屏山有何動靜?”
冥玉海急忙道:“回老祖宗,玉屏山近日確實有所異變發生,先是一聲巨響從那玉屏山傳出,而後,各宗各派的探子均都紛紛前往那玉屏一探究竟,一去竟發現,竟是那皓天宗的天才風紫宗,魔門魔子許天才,還有萬妖門驕女木幽子三人不知因何聯手將玉屏劈開一道萬丈懸崖……”
沒有人發現,當夏錦言聽到皓天宗‘風紫宗’三字時,一瞬間緊崩的身體。
“之後呢?”
冥家老祖若有所思地追問道。
“之後……”冥玉海麵露為難之色,“之後就無事發生了,因那風紫宗等三人又乘坐青鸞巨鳥突然離開,仿佛是被何事吸引,待我們的探子追去時,早已不見三人蹤影,但隱約可見那處隱有大戰過的痕跡,不知先前曾發生過什麼。”
冥家老祖擰眉不語,冥玉海心中不禁一陣緊張。
“那小丫頭活著回來了?”
誰知,冥家老祖突然話風一變,問起了冥玥。
“是的,老祖宗,那小丫頭不是被那神秘高人擄走了麼?您也說了她此去凶多吉少……”冥玉河不解道。
“此女命大,不能再留,一但讓她知曉我等算計,必為我冥家招至大禍。”冥家老祖掀起眼皮,眼中隱現一絲殺機與陰狠,與之先前的慈祥的模樣截然不同。
夏錦言不由心中一跳。
“老祖宗,就憑那個蠢貨也能為我冥家招至大禍?”冥鈴不禁滿臉鄙視與不屑。
不至冥鈴如此,就連冥玉海與夏嬌雨也是如此。
唯有夏錦言,腦海之中不知為何複又閃過冥玥看向他時那厭惡與恨意的眼神。
也許是那雙寶藍色的眼眸太過於清澈純淨,令他不禁印象深刻。
冥家老祖掀了冥玉海三人一眼,搖了搖頭,突然從懷中摸出一麵綠皮小鼓。
眾人不禁疑惑地看著他。
那綠皮小鼓不過巴掌大小,冥鈴不由俏皮地笑了起來,說道:“老祖宗,您懷裏怎麼藏著一麵小孩兒玩耍用的撥浪鼓?”
冥家老祖卻是神情凝重。
他微微搖了搖頭,輕輕搖打那小鼓,卻無一絲聲音發出。
“這小鼓,看似如同一般小兒的玩耍之物,但老夫卻知道這小鼓極不平凡。”冥家老祖道。
嗯?
眾人不禁麵露驚訝。
那冥玉海更是雙眼灼灼盯著那小鼓,眼中隱隱流露出一絲貪婪之色,連老祖宗都說不平凡?
“當年老夫在外遊曆,經過天羅河畔,忽聽見一陣嬰兒啼哭,好奇之下,便來到那嬰兒身邊,那嬰兒赤身裸體,在寒冷的深秋也不見絲毫寒冷虛弱,而是哭聲中氣十足。”
“當時老感覺那嬰兒就在不遠處啼哭,但實際上老夫走了足足三個時辰,才走到那嬰兒的身邊,那嬰兒竟是與老夫所距數十裏之遙,天羅河之大,那嬰兒哭聲卻可傳數十裏之遙……”
啊?
竟有這等怪事?那嬰兒可真不同與常人。
眾不禁眼露驚訝之色。
“而這麵綠皮小鼓,正是那嬰兒身邊的唯一物件,老夫摘下這小鼓輕輕搖晃,卻發生,不論老夫怎麼敲打,這小鼓始終不能發出一點聲響……”
“敲不響的小鼓?”夏錦言驚訝地說。
“嗯。”冥家老祖輕輕點頭。
“那那個奇怪的嬰兒……”夏嬌雨不知為何十分在意那個嬰兒,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那個嬰兒正是冥玉河,冥玥的父親,當年被我親手葬送在玉屏山中……”
什麼?
冥玉海一家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但老夫心中總是日夜難安,尤其這段時間更是心神不寧,總覺有大事發生,所以,斬草除根,那冥玥不能再留了,尤其她還大難不死……”
冥與海與夏嬌雨對視一眼,不知為何,二人突然感有絲絲寒意鑽進骨縫蔓延全身。
------題外話------
這章是重要鋪墊~~~是關冥玥和她父親的真正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