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發覺危險趕緊要抽身離開,這個年頭太危險隨時有遇見恐怖分子的機會和可能性。顧長風明顯是要變身了。誰知舒雲還是慢了一步,把顧長風抓著肩膀狠狠地搖晃著,舒雲簡直要被顧長風震耳欲聾的喊聲給弄得暫時失聰了,顧長風開始施展腦殘的必殺技,抓著舒雲使勁的搖晃著。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給我解釋的時間。為什麼啊為什麼?……”舒雲仔細端詳著顧長風的扁桃腺,想著“嗯,有點紅腫發炎,可能是喊多了,看來做腦殘也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是不是平常多喝一點花草茶能好一些?隻是可惜了,顧長風隻喜歡他們研究所裏麵提供的不要錢的咖啡。真是可惜了!按著顧長風那個節儉的性子,能舍得喝花草茶嗎?不可方否認,顧長風對著自己的媽媽還是不錯的,那個時候對自己也不算差。”舒雲想著忍不住說:“你該看醫生了。我對著治療嗓子發炎不在行。”
顧長風被舒雲這一番無厘頭的話弄懵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舒雲原諒自己了?“雲雲,你聽我慢慢的說。”顧長風剛開舒雲,舒雲趕緊指著一邊的沙發說:“你還是坐下來,我叫秘書給你衝一杯茶。”
“不要茶水,要濃濃的咖啡!反正在集團裏麵這些都是不要錢的是不是!”聽著顧長風認真的話,舒雲差點倒在地上!天啊!以前顧長風來公司辦事情來自己的辦公室,和自己說這些話舒雲隻是認為顧長風和自己開玩笑的。誰知,這不是玩笑,竟然是——想到這裏舒雲羞愧的很想立刻跳樓算了。自己沒臉見人了,竟然和這樣的人混在一起,什麼眼光啊!
抽搐著嘴角,舒雲仔細的選了一個比較好逃跑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坐下來,“事情都過去了,我想你也不要解釋什麼了,咱們好聚好散。顧長風你念了這些年的書,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尊重嗎?這是什麼場合,咱們現在是什麼關係?你就這楊莽撞無禮的進來。這是公眾場合,你這樣會叫人怎麼看?你剛才大喊大叫的,一點尊敬都沒有。好了這些事情我就不計較了。你說的事情我也不想聽。你喜歡和誰在一起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就算是以前咱們交往過,但是那是過去了。以後不要這個樣子了,你剛才的行為和你的身份和學曆不相符!”舒雲現在總算是了明白了,顧長風就是個識字的小燕子。對這樣的人麵子什麼的都是浮雲,跟他說清楚早點完事!
顧長風看著舒雲一臉受傷的表情,“舒雲你這怎麼能這樣說,難道你忘了以前咱們在一起的情景嗎?”顧長風不再咆哮附體了,他開始變成聖母和小白花了,顧長風一臉深情的對著舒雲講述著過去的故事。聽著一邊的舒雲很想掐著顧長風的脖子惡狠狠地說:“再說,再說我立刻弄死你!”但是舒雲隻能腦補一下,她現在隻能忍著惡心聽聽看顧長風找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
就在舒雲要把早餐吐出來的時候,顧長風深情的看看舒雲,發現舒雲似乎是有點軟化了。其實那裏是舒雲軟化了,是聽著這些文藝腔實在是有點惡心。以前舒雲和顧長風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會講這樣的話。顧長風會對著舒雲講自己的工作,怎麼樣研究良種,還有自己的理想什麼的。那個時候顧長風還真是個上進青年一枚。但是上進青年變成了滿含深情的狗血小白花,舒雲完全驚悚了,接著就剩下惡心了!老天爺開眼,要是等著結婚了在發現顧長風的真麵目,舒雲隻剩下跳樓了!不是舒雲把顧長風扔下樓就是自己跳下去!
“舒雲你要相信我,我和琳達隻是同事,是她暗戀我的。那個你知道公司要怎麼處理我跳槽的事情。那些條件太苛刻了,一個世界聞名的集團竟然這樣在合同裏麵公然的剝削員工,這是不公平的,我要抗議,那些司法公平什麼的全是胡話,他們全都附庸在權勢的羽翼之下!我要申述要向世界揭穿圓明集團的醜惡嘴臉!”顧長風成了義憤填膺的鼻孔君,脖子上的青筋露出來了。舒雲恍惚記得顧長風和圓明集團簽訂的合同裏麵賠償違約金不是個小數目。看來那場勞資糾紛的官司顧長風輸了,還輸得很慘。
“舒雲你一定要幫著我,你不是認識很多司法上麵的朋友嗎?能不能幫我推薦一些人!我在美國的律師真是個混賬隻知道騙我的錢,害得我輸得很慘。”顧長風熱切的看著舒雲,舒雲辦事情很周全,每次事情處理的天衣無縫,要是這個官司舒雲肯幫忙自己還能扳回一局。
聽著顧長風的話,舒雲可憐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場官司把自己弄得都要神經了值得嗎?舒雲以前替顧長風算了一下就算是老老實實的賠償了圓明集團的違約金顧長風也能開自己的公司的。可是他竟然為了這一場官司變成這個樣子。這個人不是鬧得財政危機就是神經不正常了。自己現在還是圓明集團的人那些和自己梳洗的律師都是拿了圓明集團顧問費的人,幫著顧長風基本是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