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道微笑:“家。隻要你和我在一起,聽我的話,這裏就是你的家。聽我的話,我又怎麼可能害你。”
“哦,嗬嗬。”尤嘯俠笑而不語。
龍道問道:“你笑什麼?”
尤嘯俠輕蔑的說:“你最後一句話,已經說明你心虛了。”
龍道自然懂尤嘯俠在說什麼,暗想:其實,自己不應該說最後一句話。
因為,他們都學過,語言的暗示會在不經意間遮掩自己內心的想法。龍道說不會害,那自然是要加害。
“你是我的弟弟,親弟弟。我……”龍道仍要接著說。
尤嘯俠打斷道:“沒必要解釋了,你親自多次想要殺我,多少次了我都死裏逃生。難道你還要說你手下留情了?嗬。我看家裏也沒說什麼吧,想必他們一定很失望吧。”
龍道漸漸低下了頭,說道:“家裏說,你現在能力很強……雖然你走錯了路。”
尤嘯俠眼眸微亮,但很快就黯淡下去。然後,冷哼一聲說道:“哼,是嗎,家裏一向都很難誇獎人呢。我應該高興高興呢。”
“主座,我們應該趕快下手吧,以防有變啊。”身後兩到聲音同時傳出。
“門外等著,再廢話一句,你們自己了結。”尤嘯俠發出冷冷的聲音,又接著說道,“哥哥啊,在軍校的時候,你處處護著我,當了兵,出任務的的時候,你也處處護著我。我很感激你,謝謝你多年來的照顧和保護。”說著,尤嘯俠深深聚了一躬。
龍道默然。
“現在,我們不應該欠誰什麼了吧。那是否我們應該動手了,作為彩頭,那個鼎,我拿走了。”尤嘯俠悠然說道。
“冥頑不靈,那個鼎對於你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麼。”龍道怒目圓睜,低聲說道。
“當然,你不是不了解這個鼎。”尤嘯俠誠然說道。
“那你了解你和政界聯起手來對付我時,他們也在等著對付你嗎?”
“當然,那又怎樣。或許現在,外麵已經有很多我們曾經的手下與朋友等著埋伏我們呢。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當初,你多麼幫著他們又有什麼用。我必要這鼎助我成就大業,我要這鼎。呼,多說無益。”尤嘯俠說到最後,真情流露。然而說完的那一刻,尤嘯俠雙眼一寒。
聲未落地,腿卻已經踹出。龍道的麵門之前,一隻屬於尤嘯俠的腳已經出現。而誰也沒有注意,龍道的手也出現在尤嘯俠的腳踝處,接了一下,向後飄然而去,化解了這一勢不可擋的側踹。
緊接著二人迅速打在一起,龍道和尤嘯俠用盡畢生所學,忽而拳法猛烈,忽而以柔克剛,忽而快不見影,忽而以靜製動,忽而大開大合,手腳並用,忽而借力打力,妙不可言。屋內桌椅雜亂地擺放著,時而打的兵乓作響,時而戰鬥之中,針落聲若雷。但是,龍道卻是處在劣勢,守多攻少。一時之間,在場的六人心情都是極為緊張。有人眼見將要控製世界的前夕就要到來,而有人則眼見情勢大變,寶鼎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