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獨孤隱早早收功醒來,打算及早啟程。
“禦兄?”劍客獨孤隱的聲音傳來。龍天禦不為所動,依舊在房內練功。
獨孤隱默默感應之下明了龍天禦是在練功,也不再打擾。
但是,獨孤隱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奇異的功法。
天地靈氣如同鯨吞牛飲般,吸引到龍天禦的身體之外,然後靈力竟是自行逐漸的提煉。靈力閃耀著光輝,靈力如同生命一般,歡呼著,雀躍著進入到了龍天禦的體內。
此時的龍天禦已經改練白須老人給龍天禦的功法了。
而龍天禦的姿勢更加奇怪,不是如同其它功法一般,盤膝打坐,亦或是站著,就是躺著也有不少。
但龍天禦不是。
龍天禦是忽而半跪,然後身子挺直,雙手先前伸去,像是環抱著什麼;忽而半躺著,雙手合十,低頭默念著什麼;忽而盤膝而坐,雙手向上頂去,口中大喝一聲。
這是一個循環,如此循環往複。
若是功力高深者,定能看出,最後龍天禦一喝,喝出去的,是一團濁氣。
龍天禦逐漸醒來,睜眼便看見劍客獨孤隱看著自己。
“怎麼了?隱兄?”龍天禦看著獨孤隱奇怪的眼神問道。
“沒什麼,隻是很好奇你家功法為何如此獨特。”獨孤隱解釋道。
龍天禦剛要說話,獨孤隱說道:“我也隻是問問,你沒必要回答我。”
這是江湖上的規矩,不能隨意探尋他人的家族功法,或是宗門功法。
而獨孤隱剛剛這一問,卻是犯了大忌,所以如此說道。
“其實倒也沒什麼。”龍天禦圓場道,但是依舊沒有說明緣由。
“隱兄找我何事?”龍天禦說道。
“我們啟程吧,我已達守靜境,我們可禦物飛行,我記得不遠處有一個船商,我們到那裏去。我們問問船商有沒有天船,也好盡早抵達我家。”獨孤隱說道。
“天船?”龍天禦問道。
獨孤隱問道:“莫非禦兄還不知天船?”
龍天禦尷尬一笑,說道:“不瞞隱兄,我也是近日才出門闖蕩。對於這些還不甚了解。”
“沒關係。天船就是行駛在天上的船。天船以靈力為引,行駛在空中,這些船商倒是不求錢財。隻是要求別人答應他們一個請求。”獨孤隱向龍天禦解釋道。
“做什麼呢?”龍天禦問道。
“船商們倒是很少要求別人去做什麼。當然船商們隻是搭載一些境界不高的修行者,至於境界高的修行者和凡人是不搭載的。”獨孤隱答道。
“他們倒是很奇怪啊。”
“嗯,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曾有人以為他們是什麼別有用心的歹徒,或者邪惡的組織。但是時間一長發現,他們什麼也不做。想想,他們也存在了很久了。”獨孤隱說道。
“這倒是奇怪。世上真有如此好心之人?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龍天禦說道。
“那倒不一定,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獨孤隱心直口快,說了出來。
“好了,不管他們有什麼陰謀陽謀,我們先啟程吧。”龍天禦笑著說道。
“好,我們走。”獨孤隱依舊抱著懷中的劍。
“客官,你們要走?”小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