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頓的一間高級會所之中,一個中年男子正左擁右抱,摟著兩個美人,喝著美人遞在嘴邊的美酒。
兩個女人的衣著並不暴露,反而非常的得體,均是一身名貴的晚禮服,和中年男子筆挺的西裝相得益彰。
“嗬嗬”男子喝了一口酒,身子後仰,靠在了沙椅背上,看著眼前漆黑西裝的保鏢,得意的問道,“都搬走了?”
“是的,在那個老不死的去世之後,僅剩的幾家租戶都很識相,在今早上的時候搬走了。恭喜你,老板。”保鏢一臉的欽佩,看著眼前意氣風的老板,心中暗暗驚歎著。他知道,隻要自己抱緊了老板的大腿,未來的飛黃騰達是必然的。
“十幾年解決不了的難題,a-da!”正在尋歡作樂的男子正是戴爾地產的老總,戴爾得意的雙手攤開,嘴裏出了一句擬聲詞,惹來了身旁兩位美人的歡笑。
“那都是那些老板們太蠢了,哪能跟您相提並論。”保鏢非常明顯的捧著戴爾,非常識相的他,衝一旁佇立著的侍者使了個眼色,侍者急忙上前倒酒,動作雖然迅捷,但是不失優雅。
“那群低賤的蟲子,總是要讓人踩死的,我隻是代勞而已。”戴爾哈哈大笑著,似乎已經預料到了未來光明的前景,開懷暢飲起來。
身旁兩位美人名貴的晚禮服慢慢的被戴爾的雙手揉出了褶皺,保鏢帶著侍者離開了包廂,佇立在了門外。
在這高檔會所的建築之外,一個幼的身影正循著狗仔隊的影子,找到了附近的區域。
“所以,你是要麵對麵的質問戴爾先生嗎?”一個狗仔隊眼中冒著$,看著眼前5、6歲的孩子,仿佛看到了5、6噸金條一樣,恨不得將那話筒塞進夏的口腔。
“他就在那個建築中,對麼?”夏沒有回答問題,而是輕聲輕語的問道。
的身體,輕聲的話語,配合上那可愛的臉蛋,總是給夏披上了一層難以識破的麵具。
“是的,是的。你要進去,對嗎?我可以幫幫你,前提是我們一起進去,你不要聲張,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需要一些偽裝。”狗仔隊顯然已經提升了一個等級,從剛才單純的以為得到了大新聞,到現在已經變成了想要采訪到獨家新聞,在他的眼中,眼前的可不是什麼孩子,他可不會因為夏是個孩子而有一絲憐憫之心,他隻在乎效益,他隻在乎金錢。如果現在誰企圖幫助夏返回孤兒院,這名狗仔甚至會衝上去和對方決鬥!
更何況,夏隻是一個黃種人。句不好聽的話,就連黑人都比黃種人的地位要高很多。
狗仔隊將相機掛在了脖子上,一邊思索著怎麼帶夏進去,而且又不被同行現,一邊嘲諷的道:“那群蠢貨還在正門和後門等待,他們不知道現在戴爾已經聰明了,這私人會所還有個側門,也許我們可以啊”
後腦狠狠的遭了一下重擊,一塊石頭在狗仔隊話的時候,就慢慢的飄到了半空中,也在夏不耐煩的時候,狠狠的砸向了狗仔隊的後腦勺。
側門嗎
夏帶上了兜帽,的身影穿過街道,在這一片霓虹閃爍,燈火輝煌的街道上,迅的行走著。
整整繞了這巨大的會所轉了一大圈,夏也確定了側門的方位,可是,這裏依舊有著零星的幾個記者在守著,顯然,目前地獄廚房最大的新聞,就是戴爾地產的新聞。不知道這位老板是真的肆無忌憚,還是想要做廣告。將事情搞得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