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一起的時候,向來是他負責做飯的,隻是,這樣正麵的看他做飯,還是第一次。他低著頭,神情專注且認真,看起來很迷人,不少女人停下來看他,紛紛鼓掌叫好。
他們都是海鮮過敏,何子衿隻是烤了點牛排,又現學,做了一支冰激淩。
常悠悠用銀勺咬著冰激淩往口裏送,何子衿摟著她的腰,也不顧是公共場合,一下一下或輕或重的啃她的頸子:“怎麼謝我?嗯?”
她笑眯眯的,不說話。
晚上,兩人回酒店,常悠悠親自給何子衿泡茶,以示感謝。
茶葉是何子衿隨身帶的…她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習慣,隻喝自己帶的茶葉,外麵人沏的茶,他總是不去碰。
她已經說她不會沏茶了,酒店服務員弄的茶他都不喝,何況她這個一竅不通的茶盲呢。
她笨拙的沏茶,他站在旁邊看著,看她忙碌的模樣…心中滿盈著幸福,這是他的小妻子呢。
喝茶的時候,常悠悠表現的很緊張,一直偷偷的去瞧他的表情,他看著似乎還算滿意,唇角一直帶著笑意。
一直等他喝了茶,她才滿意的,自己去洗澡,剛出浴室即被何子衿攔腰抱上了床,半強迫著,也親密著,與她ML。
她玩了一天,比參加婚禮還累,哪裏吃得消他這樣子的沒完沒了,她眼底泛著水汽,瓷聲瓷氣道:“快睡了…”
他笑,親吻她仍舊嫣紅的臉頰。
她怒,手抵著他的肩膀:“你快出去!”
他哪裏肯理她,隻是黏糊著她,吮著她的耳垂,惹得她幾乎要怒了,壓根兒不記得還有要做措施這一碼子事。
他說:“你剛剛給我泡那麼多茶,我都喝了,哪裏睡得著。”
無賴!
她的身子軟軟的,就連瞪他,也仿佛含羞帶怯的在誘。惑。
一股熱度衝上腦門兒,她的嚶嚀聲碎在他口中,他牢牢的把她禁錮在懷裏,她抬頭想要咬他的頸子,終是舍不得。
何子衿心裏高興,哈哈大笑,親吻她,又是沒完沒了。
終於結束後,她悶悶的窩在他懷裏,撒嬌嗔怪道:“何子衿,你一點兒都不愛我。”
他小心捧起她的臉,心中一片柔軟,他親吻她的額頭,微笑著,聲音溫柔,“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
她不吭聲。
他哄小孩兒一樣,問她:“你還要我怎麼做,嗯?”
常悠悠有時候想想,何子衿給她那樣多的驚喜,他們一起去過許多地方,最讓她回味的,仍是這片愛琴海。
她和他,在這裏,度過了他們婚姻裏最平靜最幸福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