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七章、勝!(1 / 2)

“我還以為這家夥死在了靈獸爪下吶,竟然還活著,真是命大。”

“命大?我看是自大才對,這家夥不過堪堪凝結命脈,竟然不自量力和人家靈海小成的人賭鬥,這不是找死嗎?這回他肯定是要自斷命脈,磕頭認罪了,後半身恐怕都要在悔恨中度過了。”

天玄的人則有些緊張,和天玄離得近的幾個人聽見了這些家夥的議論,更是把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們倒不是擔心付彥傑,隻是不希望蒼鬆輸掉而已。

但是當看見呼延雷霆舉起手中的玉簡時,蒼鬆的弟子們,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天玄的弟子們則笑了出來。

所有人都認出了呼延雷霆手裏這塊玉簡的“身份”,這樣的玉簡當然不是極器,隻是陣紋高手在裏麵刻印有玄紋,可以暫時替代極器,封印靈獸。

看到玉簡的瞬間,夕溪的身體在突然緊繃,她心裏慌亂的想到:“他……他輸了,那他豈不是要依言自斷命脈!”

所有人都看向付彥傑,隻見他雙眼冒火,怒不可遏,都以為他是因為輸了所以在會這樣。

呼延雷霆舉著手裏的玉簡,抬著脖子看著付彥傑說:“認賭服輸,付兄,交還青帝鼎,然後你自斷命脈,再磕頭認罪吧。”

“笑話!”付彥傑大喝一聲,怒意濤濤,關於呼延雷霆“撿漏”封印小狐狸的事,他自然不會心甘,當然要據理力爭。

所以一番辯駁,與呼延雷霆爭論,想要為自己討回公道。

結果話才說了一半,步緋煙和風滿樓兩位大能還沒說話,天玄的那群人大聲的呼喝起來,要是以前他們也不會這麼激動,但是這會兒不是為了討好呼延雷霆嗎。

“蒼鬆的人就是這麼輸不起嗎?要是輸不起,剛才幹嘛還要賭,竟然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來。”

“就是,一個剛剛凝結命脈的人,竟然還敢大言不慚的擊敗了靈海小成的人,甚至還說自己收服了靈獸,真是信口雌黃。”

聽見這些人這麼聲援自己,呼延雷霆心理很高興,要是平時,這些家夥斷然不會這個樣子。

“這全都是因為步尊對我的看重,幸好這次沒有讓步尊失望,不然我就真的一落千丈,再無翻身之日了。”

付彥傑聽見這些話不怒反喜,這些家夥先懷疑的是付彥傑說的事情的真實性,而不是堅持呼延雷霆已經封印了靈獸這一點。

如果他們承認付彥傑說的話,但又一口咬死呼延雷霆已經先一步封印了靈獸,已經贏了。

這樣的話,付彥傑感覺就真的有些棘手了,因為不管你說一千道一萬,靈獸已經到到呼延雷霆手裏,這是不爭的事實。

但是他們現在懷疑的是付彥傑是否真的能夠擊敗呼延雷霆,是否真的降伏了靈獸。

隻要付彥傑能夠證明這一點,那道理就又回到了他這一邊。

假如現在雙方的陣容還是之前那個樣子,空明對段長老的話,道理在不在蒼鬆,都沒關係,因為這個世界道理大不過實力。

但是現在步緋煙對風滿樓,風滿樓還要占據上風,那麼隻要道理在付彥傑身上,想要贏,動嘴皮子就可以解決了。

嘴角浮起一抹隱晦的笑容,想要把道理扳回來,還得先有些鋪墊。

對著步緋煙一禮,付彥傑恭敬的說:“步尊,您剛剛所說是否是‘馴服’靈獸者勝?”

步緋煙微微皺眉,也不知道是因為付彥傑現在有些不討喜的“打扮”,還是因為他的問題。

眼波流轉,她如出一個如同初雪第一片雪花一樣清冷的字:“是!”

大家都看著付彥傑,蒼鬆的人雖然知道沒有可能,但是心裏還是不可自製的抱有那麼一絲絲想法。

天玄的人則滿麵嘲笑的看著這個連衣服都不追到哪裏去了,滿身血汙的蒼鬆弟子的狼狽樣子,想要看他如何出醜。

付彥傑心中一喜,但是壓抑著激動繼續問:“那單單隻是‘降伏’靈獸,是否不能算勝出?”

步緋煙眼神一寒,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小家夥打得什麼注意,薄薄的嘴唇似乎微微多了些柔和的曲線,她正打算開口,就聽到“啪”的一聲,折扇收起的聲音。

風滿樓風輕雲淡的聲音施施然的響了起來:“這是自然,步尊乃是說一不二的人。既然步尊都說了是‘馴服’,那單單‘降伏’自然是不算勝的!”

“我等臨摹天地,區區小獸難道還‘降伏’不了,自然要讓靈獸‘馴服’才能顯示出爾等的不凡!”

接著他正氣凜然的說:“雖然你是蒼鬆弟子,但是如果你以為你剛剛‘降伏’了靈獸就贏了這一局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不要說步尊不回答應,就是本座也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