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退開,付彥傑才看見她身後的閃避上有一個裂縫,隻是非常不引人注目,而起還有一塊巨大的山石擋在,所以他才沒有發現。
看見珍珠窘迫的樣子,他就想調笑一下,於是刻意的往珍珠那邊遊了些。
珍珠嚇了一大跳,惶急的說:“你……你幹什麼,別過來。”
說著她想要往後退,可是腳下一滑,驚呼著就向後跌了下去。付彥傑手腳齊動,就像是條遊魚一樣,滑了過去,在千鈞一發之間,接住了跌倒的珍珠。
兩個未著寸縷的人摟在了一起,肌膚相親,分外的纏綿。
珍珠整個身子都繃緊了,明亮的雙眼帶著水霧,嬌嬌弱弱的看著付彥傑,十分的羞怯。
要是以前,付彥傑哪裏敢這麼和女孩子抱在一起,但是經曆過生死,有了實力,他還有什麼事情是看不開的,就連生死都已經放下了,更何況這點小事情。
他這種珍珠羞怯的模樣,覺得十分的有趣,微微緊了緊懷裏的女孩子,他笑著說:“珍珠姐要小心哦,要不是我在這兒扶著你,你可就摔倒了!”
“誰要你扶……扶著了,我看你是沒安好心,說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付彥傑淡淡的笑笑說:“我隻是偶然走到這裏的,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啊珍珠姐。”
珍珠被說紅了臉,她扭捏著說:“你……你還要抱到什麼時候。”
“哦,抱歉。”付彥傑慢慢把珍珠扶了起來,臉上的笑容簡單而陽光,讓人心醉。
看見珍珠十分的害羞,付彥傑也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過多的調侃,輕輕咳了一下說:“珍珠姐,你先穿衣服吧,實在不好意思,我是真不知道你在這兒。”
珍珠攔著自己的關鍵部位,焦急的說:“那你還不出去。”
“好的!”付彥傑悄然退去,但是眼神始終沒有從珍珠身上挪開,珍珠也知道現在再說什麼這個厚臉皮的家夥一定不會在聽了。
她慢慢的劃進山壁中的凹陷,付彥傑就隻能聽見輕輕的水響,引人遐思。
等到珍珠手上拿著一把骨梳梳著自己有些濕淋淋的頭發款款的走出來的時候,付彥傑不禁看得有些發愣,這美人出浴真是最有看頭了。
珍珠有些尷尬,付彥傑身上隨意的披著衣服,倒是顯得十分的坦然,沒有絲毫的不自在。
兩個人攜手往寨子裏走回去,路上十分的安靜,付彥傑有些不喜歡這種尷尬的安靜範圍,路上說說笑笑的,試圖打開氣氛。
可是珍珠就是臉蛋紅紅的也不和他說話,隻是偶爾給付彥傑一個白眼,讓付彥傑完全摸不透這個女孩兒的想法。
等到了寨子門口,幾個小孩兒都投來古怪的眼神,讓珍珠越發的窘迫,剛剛進了寨子,付彥傑還想在調侃珍珠兩句,就感覺一道銳利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抬頭一看就對上了葉子有幾分疑惑,幾分慌張,幾分複雜的目光。
他有些不明所以,對著葉子露出一個簡單的笑容,就像是普通朋友之間打招呼的方式,這讓葉子眼裏的疑惑越發重了,臉上不知不覺的有了些寒霜。
珍珠看著葉子的眼神,眼裏閃過絲絲失落,為不可查的離付彥傑遠了些,有些勉強的笑笑說:“葉子,族長怎麼樣了?”
葉子有些苦澀的說:“阿爹已經醒了,要多謝謝客人給的靈藥。”
珍珠一早就去了山泉洗浴,不知道寨子裏已經因為那衝天的藥氣而轟動了半天。她有些疑惑的看著付彥傑,眼裏詢問的味道十足。
付彥傑聳聳肩膀,簡單是說明了一下事情的始末,聽得珍珠十分的詫異。
葉子看見兩個人說話時候彼此對視的眼神,心裏不明所以的有些不自在。
鬼使神差的她問了句:“你們怎麼在一起?”
問完之後她就後悔了:“這算什麼,我……我為什麼要關心他們為什麼在一起。”
果然珍珠的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看著葉子的眼神有些幽怨,這讓葉子十分的過意不去。
就在這個時候,付彥傑懶洋洋的說:“哦,沒什麼,剛剛不是說我要找個地方去去這滿身塵埃嗎。結果隨便走走就真找見了個山泉,就是在哪裏遇見珍珠姐的,所以順便就一起回來了。”
珍珠的臉紅了紅,顯然沒有想到付彥傑這麼簡單的就把事實說出來了,這多少讓她有些尷尬。
葉子看著兩個人還沒有幹透的發絲,眼神逐漸變得古怪起來。
付彥傑看見她的眼神,無力的搖搖頭說:“我說你不會想歪了吧,隻是偶爾的巧遇罷了。”
“刷!”的葉子的臉就紅了,恨恨的瞪了付彥傑一眼,剛想對珍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