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雲濤宗怎麼會有這麼多靈海境界的人物!”
不禁白家和古元劍門的人震驚了,就連雲濤宗的人也震驚了,對於這些突然冒出來的靈海境界強者,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們不是雲濤宗的人!”有人發現了這些家夥身穿綠色綢衣,明顯不是雲濤宗的人。
“我們自然不是雲濤宗的人。”這些人領頭的人回答道:“我們是白玉城,綠水宗的人。”
“白玉城的人怎麼會出現在白澤城。”
“馬上就要死得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這個時候一聲嬌嫩呼喊聲突然傳出:“白家的人退回來。”原來白素素已經到了。“想退哪裏有那麼容易,殺了他們。”雲濤宗的人看見自己這邊突現強援,頓時頹勢盡去,叫囂這要殺光古元劍門和白家的人。
這個時候大陣終於徹底成型,巨大的白色光罩如同玉碗倒扣,籠罩了整個碧遙島。風吼雨落,整個碧遙島都下起了雨,雨中淩厲的劍意含而不發,籠罩著這片天地。
……
付彥傑“劍式——斬雲川!”即將斬出,風雲化劍天就以成型。大陣成型的瞬間,滂沱的大雨就想付彥傑罩了下來,雨勢浩大,根本無處可躲,唯有硬撼。
他手中血魄蘊含的劍意爆發,但是卻不是斬向那個麵色沉凝的中年人,而是逆襲而上,迎上了落下的滂沱大雨。
雨中劍意激蕩,滾滾不絕,浩瀚難以,每一滴雨都化成了見,從高天潑落,在風中激蕩,風雨堆疊,劍氣更盛,雨中傳來瀟瀟的劍嘯,連綿不絕,威勢無濤。
血魄逆流而上,直斬中天,破進風雨,掃滅劍意。空中隻是剩下付彥傑的一招劍式,孤絕傲然,令人心折的劍式,令人驚歎的劍式。
雲千刃慢慢從雲淵亭中走出,風雨不沾身,他右手倒持著白玉劍,左手拍著右手的手背十分讚賞的說道:“多麼完美的一劍,多麼強大的一劍,就是這一劍斬去了我半條性命……”
他帶著些笑意,以一種俯視的視角看著付彥傑,接著剛才的話說:“可是這樣的一劍,你能出幾遍呐!”
付彥傑腳下一個趔趄,血魄“嗆”的插入地麵,才勉強讓他穩住身形。
雲千刃看見他這個樣子,哈哈笑了出來,開心的說道:“怎麼,這就已經不行了嗎,我還想和你好好玩兒玩兒呐。”
拔出血魄,付彥傑穩住了身影,刀指雲千刃說道:“還早著呐,讓我把你剩下半條命也斬掉吧。”
“哦呀,真是不錯的氣勢!”雲千刃眼中爆發出戰意,他對著沉凝的中年男人說:“計都,你去替我招待一下白家七小姐,不能讓她在我碧遙島上有什麼意外。至於這個小子,就讓我來解決吧,我和這小子之間可是有一刀之仇未報啊。”
叫計都的中年人猶豫了一下,眼裏閃過擔心的光芒,有些焦急的道:“宗主。”
“怎麼你不相信本宗,以為我還會像上次一樣被他斬敗嗎。”雲千刃的聲音突然變得十分的寒冷。
計都的身子一緊,因為他竟然從雲千刃身上感覺到了深深的久違殺意,這讓他知道,雲千刃真的變回了以前的那個人,那個一手開創了雲濤宗,讓自己情願獻出生命也要忠誠的男人。
他在心底微微的歎了口氣,古怪的看了付彥傑一眼,眼角看著那邊穿著綠色綢衣的綠水宗人,眼神深處有些動搖。
“是!”計都低聲應道,身子化成大鳥在風雨中穿行,向著天空中飛去,加入那邊的戰局。
就在剛剛這麼點時間,白家和古元劍門就已經有三個人死在了風雨化劍天大陣和雲濤宗一方的人手下。
但是可能真的是因為白素素到了原因,對於白家一方的人士氣提升很大,所以還能勉強支撐住的樣子。
付彥傑的眼角注意著叫計都的男人飛走了,心裏送了口氣,老實說,如果這個男人和雲千刃聯手的話,付彥傑必敗無疑。
他體內天地玄黃母氣的封印雖然開啟了一點點,但是強度也就相當於凝脈階段的人,想要以這樣的實力和雲千刃超越靈海的實力放對確實是困難了些。
付彥傑心思亂轉:“雲千刃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這些靈海境界的人物,埋伏了這麼多人,白家和古元劍門的人一定占不到好處了。別說是占好處了,現在這個情況,能不能全身而退還是個問題呐。話說明知道這麼危險,為什麼白素素這個丫頭還要上島,真是個倔強的女人,被她的外表給騙了啊!”
“小子在想什麼?怎麼逃跑嗎?你要是不攻過來,我可就先上了,到時候可別說我沒給你機會。”雲千刃看見付彥傑的樣子,悠然的說道,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