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彥傑輕輕笑了笑說:“好,到時候送你禮物!”
對著兩個女人說完,付彥傑昂首闊步的對計都說:“走!”
計都看見他如此昂揚,眼裏也閃爍著光芒,堅聲說道:“是,主人!”
受傷以來首次踏出這間叫做蘭心居的閣樓,付彥傑感覺吹在自己身上的風都是那麼愜意,稍稍驅散了些身上的脂粉味道。這幾日終日和舞姬們廝混在一起,付彥傑感覺自己身上都多了層香味兒。
計都跟在後麵,看著他並不高大,甚至還有些稚嫩的背影和肩膀,心裏一陣模糊,今天就是決定整個碧遙島以後命運的日子。
路上很多年輕的弟子看見計都跟在這個年輕人身後,又看見他們從白鯨崖的方向走過來,自然都猜到了付彥傑的身份。
這位碧遙島的新主人,這些日子隻聞其名,不見其人。雖然早就聽說是個年輕人,但是這些年輕弟子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年輕。
男弟子們都投過來疑惑和羨慕的目光,對於付彥傑的實力微微有些疑惑……
“這就是新宗主嗎,看起來比我還要年輕嘛,他真有那麼厲害?”
女弟子則多是注意起了付彥傑的長相,現在他身上有股桀驁疏狂的氣質正在慢慢養成,對於這些思春的少女十分的有誘惑力,幾個平日膽大的女弟子甚至對付彥傑拋棄了眉眼,送氣了秋波。
這些年輕弟子的行為讓那些見過付彥傑出手殺人的雲濤宗弟子十分的汗顏,凡是見過付彥傑出手的人,看見他走過都是渾身都緊繃,老實的站到路邊,謹慎行禮,比之前對待雲千刃有過之而無不及。
付彥傑的凶名和殺性甚至讓他們這些日子不敢在私下提起,敗藏劍閣俊彥劍無極,以一人之力斬破碧遙島護島大陣“風雨化劍天”,刀斬雲千刃,擊殺四派為數半百的靈海長老,一個人把這幾個門派都砍殘了,他的名字在白澤城周圍的上層圈子已經傳開了。
付彥傑也沒怎麼去在意這些弟子,隻是問計都道:“雲濤宗如今靈海境界的人還剩下幾個?”
計都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說:“隻剩我一個了!”
付彥傑的腳步頓了頓,無奈的說道:“其他的都被我殺完了?”
“是!”計都是聲音聽起來多少有些唏噓。
付彥傑聳聳肩道:“這可真是個不幸的消息,這麼說現在這個島上連個能啟動“風雨化劍天的人都沒有。”
“哦,對就是以前整個雲濤宗也隻有雲千刃一個無涯境界的人,也隻有他一個人能驅動風雨化劍天,隻要他一死,也就沒人能在啟動風雨化劍天了。”
計都竟然淡淡的笑出了聲,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雖然啟動風雨化劍天需要無涯境界的實力,但是以主人的實力應該能驅動風雨化劍天,而且您身具蛟珠,還能讓風雨化劍天的實力提升三成左右。”
付彥傑點點頭,不置可否,他可不想讓計都知道現在的他沒有辦法調動絲毫的靈力啊。
看見他有些不滿意的樣子,計都接著說道:“這樣的話,加上主人整個碧遙島就有三個人能啟動風雨化劍天!”
付彥傑這次徹底挺下了腳步,回身看著計都,眨著眼問:“三個人,這是怎麼回事。”
計都躬身說:“整個碧遙島在雲千刃建立雲濤宗之前並不屬於雲濤宗,而是一個叫做風雨劍宗的門派,而風雨劍宗當年還剩下兩位老人沒死,他們都有無涯境界的實力,隻是這些年來一直被雲千刃鎖在幽月穀,看守碧遙島的地脈靈根。”
“地脈靈根!”聽見這句話付彥傑突然覺得自己撿到寶了,當初自己索要碧遙島的時候就是想著這島既然是雲濤宗本宗,那應該是有好東西的,沒想到竟然有靈根。當初天玄想要換蒼鬆的古塔,就曾拿出過一個地寶級別的靈根,這是一個門派成為大教的根基。
“靈根能改變一個地方的地脈,讓地脈變成靈脈,可是整個碧遙島的靈力應該還沒有到靈脈的階段,這麼說那靈根還沒有完全融入碧遙島的地脈了。”
計都似乎沒有聽到付彥傑的話,而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他用滿是滄桑的口吻說:“當年我和雲千刃一起去跟著很多人去探索一處密地,我們兩當時都隻是凝脈階段的實力,那次我們很幸運,發現了靈根。”
“但是當時的情況以我們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辦法保住靈根,於是雲千刃就借機挑起其他人的爭鬥,最後所有人都死完了,我們兩個從死人堆裏爬出來。借助靈根的力量,在山裏成功晉升入靈海境界,於是帶著靈根來了風雨劍宗。”
“那個時候的雲千刃真的很出色,讓我願意以死追隨。他以靈根為引,誘惑當時風雨劍宗的宗主和大長老,用從古地發現的一種奇毒封印住他們,最後假借他們的名義慢慢掌控了整個風雨劍宗,當他成就無涯境界的時候,終於把以前的風雨劍宗除名,改成了現在的雲濤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