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竟然不理會白素素,當先而行!
白素素在原地站了會兒,看著那個扛刀而去,有些落寞的背影,心裏微亂。十分小女兒的跺了跺腳,嘀咕著:“真是個小鬼頭,這麼小氣!”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他卻提起裙角,快步的追了上去,就來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堂堂的白家七小姐這個時候有些像是個跟屁蟲。
秋鳴山比鄰雲夢澤,所以沒有走多遠就到了一處碼頭,不寬廣,但是顯得十分闊氣,這裏算是碧遙島的第一道山門,有碧遙島的弟子看護,同時有船可以隨時到碧遙島。
雖然到了靈海境界就能禦氣而飛,但是沒有誰會隨時隨地都自己飛著走,這在這些靈海境界的強者們看來是十分掉身價的。
血魄雖然變回了琥珀色的樣子,造型看起來沒有那麼猙獰,但是扛著他的付彥傑依舊很是紮眼,而且因為剛剛經過了一場大戰,付彥傑雖然沒有殺幾個人,但是身上的戾氣、煞氣、血氣都沒有散盡,所以給人十分沉重的壓力。
幾個守著碼頭的弟子立刻警覺起來,隔著老遠就眼神不善的注視著付彥傑,因為最近碧遙島和雲濤宗的變故,這些弟子都顯得很是謹慎,甚至緊張。
當發現付彥傑確實是朝著碼頭來的時候,他們立刻手按劍柄,零頭一個年輕的弟子大喝道:“什麼人,碧遙島暫不接待外客,在向前一步休怪我等不客氣。”
付彥傑蹙了蹙眉頭,本來想說什麼,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在碧遙島上除了計都以為,確實一個人都不認識啊。
所以他也沒了多說的打算,因為剛剛殺了人,心裏的戾氣未消,他直接冷然道:“給我備船,我要上島。”
領頭的弟子蹙眉,看著付彥傑不滿的說:“小子,你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就敢在這裏胡亂叫囂,知道現在碧遙島的主人是什麼人嗎?”
這個時候白素素也追了上來,因為微微有些生氣的原因,讓她顯示十分明媚嬌憨,讓人砰然心動!
幾個守著碼頭的弟子都看得眼直,尤其是領頭的家夥,更是不堪,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付彥傑看著這些人和古元劍門弟子一樣的表情,心裏厭惡之感頓生,禁不住就是一聲冷哼,麵色也變得奇寒無比。
幾個守碼頭的弟子都打了個冷戰回過了神,這些人不過都是煉力境界,和付彥傑在古元劍門秋名山殺的人處於同一個檔次,雖然感覺付彥傑身上的氣息有些古怪,但是卻不明白這種氣息代表著什麼。
領頭的家夥,看著付彥傑眼神突然有些厭惡,顯然是因為他身邊有這麼位大美人,實在讓人妒恨。
他身邊一個長相猥瑣的家夥突然貼到他耳邊說:“齊哥,這小子看起來年紀不大,肯定不是什麼厲害角色,還扛把刀在身上,明顯就是豬鼻子插大蔥裝象。”
“島上這些日子在修整,人手緊缺,哥幾個這些日子守在這裏,連個換班的都沒有,實在是無趣了些,不如拿這小子找些樂子。”
“而且你看這小子身邊那個妞,怎麼會那麼漂亮,聽說這些日子新宗主整日在蘭心居和舞姬廝混,顯然是個十分愛美的人,要是你我兄弟能夠把這妞留下,在將她獻上去,新宗主一高興,豈不是到了你我兄弟發達的時候了。”
領頭被叫齊哥的家夥眼神閃爍,仔細的打量了下付彥傑的穿著打扮,並沒有像其他有身份的人一樣配環帶玦,衣服看起來來也十分的簡單,不是彩綾閣的衣服,從這點看就能知道這小子絕對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這白澤城有點身份的人,那個不是穿彩綾閣的衣服。
他又看了看付彥傑的麵容,和城裏有身份的人長得也不像,絕對不是什麼那家的小子,在說這白澤裏有身份的年輕人他們就算沒見過,也是聽過的,這兩個人和傳言中那些人沒有一個像的。
熟不知付彥傑是怕麻煩才沒有讓若雪給自己身上掛玉帶珠,也因為他要的衣服量大,所以計都沒有到彩綾閣定做,最後付彥傑自然是不可能和這白澤城什麼人長的想。
齊哥不論怎麼看都覺得付彥傑是個平凡小子,可是他心裏就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有些不祥,本能的不願意去動付彥傑。
看見他還有些猶豫,那個長得猥瑣的家夥說:“哎呦我的齊哥哎,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隻要能把這個漂亮妞獻給新宗主,咱們還有什麼可怕的,現如今在這白澤城裏,隻有別人怕咱們的,哪裏有咱們怕別人的道理。就算這小子有什麼靠山,但是隻要新宗主收了這個女人,他到時候定然會保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