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土撥鼠的速度比之那野兔,自然是遠遠的超出了,那野兔甚至還沒有跑出兩米遠,便已經被鼠海給淹沒了。等到付彥傑命令土撥鼠散去,那野兔所在的地方僅僅隻能看到一些血跡述說著這裏曾經發生過一樁慘案。
隨後,在付彥傑的命令之下,那些土撥鼠又乖乖的紛紛鑽會了命器匣子裏麵去。
“既然你有著一絲能夠演化天地的功效,那麼以後便叫你天地匣吧。”付彥傑看著眼前的命器匣子,帶著一絲欣喜喃喃自語著,而那命器匣子,現在應該是叫天地匣了。那天地匣對於付彥傑的話語卻是沒有任何反應,好像你便是叫它阿貓阿狗的什麼,它也絕不會生氣,依舊灰撲撲的毫不起眼。
土撥鼠是自己殺死的,然後便出現在了天地匣裏麵,而且那怪蟲也是被自己殺死的,同樣也是出現在了天地匣裏麵。不過想到這裏,付彥傑心中不禁又是升起了一絲疑惑,在殺死那怪蟲和土撥鼠之前,死在自己手中的各個境界的修煉者也有不少,怎麼會沒有出現在自己的天地匣裏麵呢?
莫非天地匣不能吸收人類?或者是因為自己也是人類的關係?又或許是天地匣當時的演化功能並不完善?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
付彥傑想了半天,想到頭都大了,最後也就放棄了,管它那麼多呢,以後總是會慢慢懂的。
收回天地匣,付彥傑抬頭望天,此時已差不多月上中梢了,而付彥傑身體的疲憊,經過這一陣的歇息之後,卻也是恢複得差不多了。
付彥傑也不再休息,繼續向著南下而去,不過目前想要南下,數百米外的那一條大河卻是必須要經過的。付彥傑曾經還乘坐在紅雲背上的時候,曾經觀察過著這裏的地形,那一條大河,即便是付彥傑當時在空中,一樣望去,卻也是不見盡頭,橫貫過了整個視野之中的遺忘平原。而想要南下,那條大河卻是必須要經過了。
此時那條大河距離付彥傑不過短短數百米而已,付彥傑很快便來到了河邊。
大河在月光的照應下,泛起陣陣暗淡的光亮,雖然波濤翻湧,甚是危急,但是反射著月光,波光粼粼的甚是絢麗。
這條大河從這邊往對麵望去,大概有著十多米的寬度,對麵是一蓬蓬齊腰高的繁盛野草。
剛才付彥傑落在河中的時候,曾經遇到過那一條怪蟲,顯然這條大河不但是表麵上看去甚是危急,即便是那河中,隻怕也是有著不少隱藏的危險。
這天啟之地是大能強者也會隕落之地,付彥傑自然是絲毫不敢大意,剛剛到達遺忘平原時候的那一群土撥鼠群便已是給付彥傑提了一個醒。
付彥傑隨手拔起一把野草,連帶著野草下方的泥土一起向著河對麵一扔而去。
咻!那野草帶著泥土向著對麵快速的射了過去,就在那野草還僅僅隻是經過那條河的三分之一還不到,河中頓時便竄起了一群怪魚,那怪魚以閃電般的速度向著那野草啃噬而去,不過隻是短短的一息間,那團野草甚至還沒有落下河水,便已經是被那群怪魚啃噬得一幹二淨。付彥傑看到這樣的情形,心中頓時一驚,隨即便是湧起一陣慶幸,還好剛才自己剛才在大河中漂浮而下的時候,沒有被那群怪魚襲擊。
雖然那些怪魚的行動很是迅速,但是付彥傑在月光的照映下,卻也是看得很是清晰。那群怪魚在月光下近乎透明,身上的鱗片細細密密,如同針刺一般,那一口細細密密的尖銳牙齒,在月光的照映下更是泛著森森的寒光。
而且此時那大河中除了那怪魚,還有不久前襲擊過付彥傑的怪蟲,除此之外,肯定還有這不少什麼別的奇奇怪怪的東西。一想到這些,付彥傑便不禁是一陣頭疼,心中不禁又開始懷念起紅雲來,要是有著紅雲的話,這區區才十米多寬的大河,不過瞬息間便可以掠了過去,哪裏還需要像那麼多。
不過此時付彥傑自然不可能召來紅雲,如果稍微一遇到困境,便借助那些外物,那還如何磨礪自己?還不如帶著羅睺和七殺等人去野外郊遊,還來得更加舒坦。
不過這條大河卻是一定要渡過的,付彥傑想了想,便沿著這條河的下遊行去,想要找一個比較狹窄的河道渡過去。
這條大河彎彎曲曲的不知道延綿多少裏,付彥傑一路行去,這大河兩岸的寬度也有所變化,多的達到了十五米以上,而最狹窄的卻也不過八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