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一往無前的向前走著,文軒在舟山沒做太久的停留。在麥收以後去了鄭州。幾年沒來鄭州了,文軒覺得鄭州的變化太大了。一下重要的變化是車多人也多。文軒這次到鄭州是經過一個朋友的介紹找一個姓尹的水電老板幫他幹活。尹老板和文軒離得不算遠是隔壁縣的。人挺實在也厚道,對文軒還算可以。在文軒剛到鄭州的那天尹老板把文軒接到飯店裏炒了幾個菜又要了兩瓶啤酒兩個人吃著喝著聊著。文軒就覺得尹老板是個明事理的人從心眼裏也就想好好的幹。接下來的幾個月裏文軒幹的還行。花兒和文軒的關係並沒有隨距離的拉遠而變淡。沒事時兩人就互通電話一聊就是很長時間。文軒真有了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花兒好像也快承受不了相思的煎熬在電話裏一直說要來鄭州看文軒。這一天終於來了,晚上下了班文軒接到花兒的電話。“親愛的,我們的事好像被我老公發現了,他要查我的通話記錄我心裏害怕啥也沒帶就拿了個包。現在去往鄭州的長途客車上,我到了給你打電話。”文軒沒想到花兒真的會來找自己,而且兩個人的事情看來已經被發現。花兒來了以後自己怎麼辦呢?她會要自己離婚嗎?說實話真要自己離婚的話自己還沒徹底的想好。雖然離婚隻是倆個人的離婚但是牽扯到的可不僅僅隻是倆個人而是兩個家庭。“好吧,你先過來吧,到地方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嗯,我知道了親愛的此刻我好想見到你啊!”“我也想你啊寶貝,對了你啥時候到鄭州啊?車到鄭州的哪個車站啊?”“我明天九點多到鄭州,車應該進長途汽車南站。”“好了我知道了寶貝你先休息吧,反正明天就到了。”“好的親愛的想著我啊。”花兒說完掛斷了電話。文軒第二天早上早早的起來給尹老板請了個假說自己的媳婦來了自己去接她。請完假文軒從背包裏翻出一身還算像樣的衣服又洗了頭刮了胡子像迎接新娘子一樣的出發了。由於文軒對鄭州也不是太熟轉了兩次車才到了長途汽車南站。到南站時才八點多,文軒點上一根煙找了個地方慢慢的等著花兒的到來。等待總是漫長的同時又是喜悅的,這或許就叫痛並快樂著。文軒一包香煙抽的隻剩一半看看時間還有十幾分鍾。看著車站裏南來北往的男男女女文軒不禁的感歎:“怎麼感覺像一場夢,今天就能見到花兒了,她從上海來鄭州了,是孤注一擲的來了‘來了就沒打算再走了。想到這文軒又有幾分的忐忑不安,花兒看到自己目前的狀況會嫌棄自己嗎?她要提出讓自己離婚怎麼辦?”正想著此時手機響了,文軒掏出手機看是花兒的號碼按下了接聽健。“親愛的我到了,現在已經下車了,你在出站口等我。”“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