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就像被吸引了,手也根本停不下來,一頁一頁的翻看。
小宇性取向不同,這段時間卻跟一位女性過往甚密,很奇怪。指的應該是,開學前,她跟洛世宇經常在一起的事。
這個給他名片、讓他交給小宇,從而讓她與小宇親密起來的女人,楊子鏡。盡管她與小宇關係不錯,但與他根本不會有交集,不必理會。這個應該就是尷尬同行時候的事了。
該死的。這個,是?不懂。
小宇的提議,有想過,卻覺得不可思議。小宇跟他提過什麼?
相親。什麼,能不能寫的明白點?這誰能看的懂?比地下革命者的暗語還難破解。
突如其來的想法,卻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拒絕。
竟然被拒絕,看到的都是好友不可思議的表情,憤怒之外,忽然就起了戲謔的心思,既然你想玩,那就玩的大一點!
來了,看到這裏,楊子鏡忽然有點不敢看下去了。前麵的雖然有些地方不懂,但都是在杭州發生的事情,但來蘇州之後,一切都脫離了她的掌握,根本不知道下一刻要發生什麼。
還要繼續看嗎?手有點顫抖,但還是翻開了。
單純的小宇,愚蠢的女人。魚兒上鉤,就等好戲。說的是她,被小宇騙來蘇州的事嗎?以為是小宇是幫凶,出的主意,沒想到竟也是被利用了的棋子。
好心的提醒,問了她一個問題,隻是這女人太笨,根本就沒多想。那就怪不得他了。問題,什麼問題?他問過什麼問題,是提醒她的,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等等,想起來了。確實,他問過的,問過的。
“我問你,如果有人惹了你,讓你在朋友麵前丟盡了臉麵,那個人卻還滋潤的過著他的日子,你會怎麼做?”
他這樣問她。那個時候,他在喝咖啡,還跟她說過“我在想我在想的事情要不要這樣去做”。之後就是長槍短炮的閃光,她被照了個後背。
還以為他問的是他商場上的背叛和出賣。沒想到對象竟然就是她!
真是可笑!
奇怪。依然是簡潔到讓她難受的兩個字。他要表達的是什麼?
楚蕭回來了。他早就知道楚蕭回來了,所以才對她冷漠的嗎?搖搖頭,甩開這自欺欺人的想法。
憤怒。
女人,你觸怒了我。
這是同一頁上的。雖然寥寥幾語,但那筆鋒,就是現在,依然猜得到主人當時的憤怒。
這是怎麼回事?她做了什麼讓他這麼憤怒?難道是楚蕭過生日那次,所以他才會在洗手間那樣對她的嗎?
隻是想不通,他不是不喜歡楚蕭的嗎,那她去參加楚蕭的生日,又有什麼關係呢?是沒有提前跟他打招呼?還是他不喜歡的人,別的人也就不能去喜歡,也不能去接觸?
真是霸道!
竟然敢對他動手。該死的女人,是時候給點教訓了。
是那次嗎?惡心。趕緊捂住嘴。
攤牌,女人知道這一切隻不過是個遊戲,她的表情。
省略號的後麵是什麼?她不想去猜測,可是心裏卻不自覺的悲涼。
紙張都被筆鋒劃破了,可見當時的他是有多麼的高興了!玩弄了她的感情,他卻是這樣的高興。
那她呢?又該怎麼辦?
難道要像現在這樣,一直被他禁錮,永無自由之日嗎?
每翻看一頁,心裏的悲涼就更重!
原來他對她說的,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
那她呢?又該怎麼辦?
難道要像現在這樣,一直被他禁錮,永無自由之日嗎?
忽然就不敢再看下去了。後麵的內容或許就是對她的不屑和嘲諷了。
她已經失了心了,不想再把自尊也丟下,任人踐踏!
合上藍色筆記本,人卻是癱坐在了黑色轉移上,沒了多餘的力氣站起來。
就這麼把筆記本放在臉上,眼睛閉上,再也不要理會!
冰涼的觸感沿著肌膚的紋路一寸一寸的滲進骨骼,忽然打了個寒顫,人清醒了過來。睜眼就看到洛世奇正看著她。
臉上的書已經被拿開了,在他的手中握著。
“hi,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她僵笑。
“你在做什麼?”抖抖手中的書,他問。
“沒,沒看什麼,不就是漫畫嘛,銀魂,我最喜歡的。嗬嗬,很搞笑的。”她認真的回答,眼睛瞄向了他手中握著的漫畫書。
本來是把他的日記本蓋在臉上的,心裏卻又覺得洛世奇可能會回來,於是幹脆就把日記本放回了原處,把漫畫書蓋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