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很榮幸的,鬱莞進了“魔王”主席的組,而且更榮幸的是,那些來參加選拔的,組長大人一個也沒看起,所以大中午的,頂著烈日,在高一特殊擁有的美好的午休時間,鬱莞頂著不停地淌著汗水的頭,前往主席大人的專屬教室報道,據說是要為了幾個月後的五四青年節。
“報告。”“進來。”在那次尷尬的經曆後,鬱莞便沒那麼害怕主席了,而又因為是新人,沒做多少事,沒犯錯,又沒經常在主席麵前晃,所以傅利對鬱莞還不算太過嚴厲。
“文件在桌子上,自己看,十分鍾後到我這兒過。”身穿白色格子襯衫的傅利埋頭奮筆疾書地寫著一些重要資料,一絲風吹起男生額前的碎發,都說認真做事的人最為迷人,傅利便是如此。看著從入學起就從未休息過,頂著學習壓力不停操勞的傅利,鬱菀生出一抹心疼,大家平時隻看見他人風光耀眼的一麵。成功的花兒,人們隻驚慕她現時的明豔,然而當初它的芽兒,浸透了奮鬥的淚泉,灑遍了犧牲的血雨。可也隻是短暫的愣神,鬱莞雖然開朗活潑可絕不花癡,她深知自己若在十分鍾內未完成任務,自己的下場。
“本次校文化節(五四青年節)共四名主持,高二三名,高一一名,四名主持人需在兩個月之內完成所有準備工作,於五月一日勞動節在校大學術廳彩排,具體安排見《校文化節安排》”看著桌上文件上的通知,鬱莞真心想罵天。因為自己是本組這學期唯一一個被選中的高一主持人,所以自己是肯定逃不開了,再加上這抽風的想讓人罵天的學校,每次活動和大小事宜都讓學生全權負責,老師隻負責驗收,美名其曰鍛煉學生,實則是偷懶啊啊啊。無奈,鬱莞隻好像捧著聖旨一樣捧著自己的主持詞,默默地念著。
“時間到了”鬱菀抬頭看見傅利已經寫完了,便走過去,拿著主持稿,低著頭,雙腳微微的顫抖著,念道“親愛的各位老師……”“停,太緊張,聲音太陡,重來。”“親愛的…”“重來”…n次之後,鬱菀終於克服了內心的緊張,本以為可以休息了,卻迎來了一頓劈頭蓋臉的罵“你從頭到尾共用了一個小時才熟練,克服緊張,如果每個人都是你這樣那還要主持人幹什麼,你進組不是來拖後腿的。你脖子上那個東西是用來思考問題的,不是來增加高度的,練,繼續練,練到有感情為止。”如若這一段話是對一個普通女生來說,她們肯定已經被氣哭了,可鬱莞是什麼人,女漢子,所以她便隻是咽了咽口水潤了潤潤自己已經幹涸的喉嚨,便繼續進攻她的主持稿。“停。”……“停。”……“停。”……“停。”……不知過了多久,主席終於從鬱莞嘶啞的聲音裏聽出了感情,“停,你可以休息了,五分鍾之後便可以回教室了,現在教室門還沒開。”鬱莞聽了這句話,頓時如獲至寶一般,笑得花枝亂顫,還不忘怕馬屁“組長大人威武”已經快冒煙的喉嚨迫使鬱菀不得不去找水杯接水喝,東瞅瞅西看看,終於,鬱莞看到了一個黑白色的杯子,還是嶄新的,並未被人動過,鬱莞便興高采烈的捧著它去接水去了。“組長,看在我們還得一起布置的份上,我們總得有個聯係方式吧,要不,你把qq號給我。”鬱莞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的小狐狸,所以便死皮賴臉地問組長要qq號了。
良久,鬱莞幾乎又快放棄時,飛來一張紙片,上麵龍飛鳳舞的寫著一串數字,鬱莞頓時放下手中的杯子,伸手接住飛來的紙條,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