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天雷叫聲的大家都趕了過去,隻見天雷呆呆的站在那兒,而他麵前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洞穴。
原來天雷一路狂追那個黑影來到此,結果那個黑影從一個小洞裏鑽了進去,氣急敗壞的天雷隆起大錘朝石壁砸去,結果就出現了這個洞穴。
這個洞穴並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人鑿出來的,上麵有明顯的用斧鑿鑿過的痕跡。洞口是為了遮人耳目,故意用石頭堵起來的,裏麵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迦羅又一次施展法力,兩個火球在洞中燃燒起來了,大家借助著火球晃動的光亮,進入了洞中。洞穴不怎麼寬敞,剛好容得下兩個人並排走,洞壁上是很粗糙的鑿痕,每一條鑿痕都是一氣合成,非常的深,看來鑿這個洞穴的人內功非凡,能再這麼堅硬的石壁上一下鑿出這麼深得痕跡,絕非凡人。
大家走了沒幾步,一把大斧就擋住了大家前進的道路,斧子橫劈在洞壁上,斧刃兩尺有餘,斧柄就和天雷的胳膊一樣粗。在火光的照射下,斧刃依舊閃耀著寒冷的光芒。
天雷走了過去,單手想把斧子從洞壁上拔出來,可不管他怎麼使勁,斧子就是紋絲不動,最後天雷隻好雙手抓住斧子,使出了吃奶的勁才將斧子從洞壁上拔了出來。瞬間天雷被斧子的重力給狠狠的墜倒在地。
“好家夥,怎麼這麼重,我還不信舉不起你。”
不甘示弱的天雷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他紮好馬步,挽起袖子,雙手用力握住斧柄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天雷身上的青筋幾乎全部都快爆出來了,在晃晃悠悠中,天雷終於舉起了這把斧子。
短暫的時間裏,天雷的雙手和雙腿都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這把斧子的重量已經超出了大家的想象。堅持不住的天雷將斧子扔在了地上,頓時伏虎橫劈在了地上。
“這是什麼人使的斧子,這比我的兩把大錘還要重,這別靈活的應用殺人了,能夠拿起來就已經不錯了。”
天雷一邊擦著汗,一邊用手摸了摸那牆上深深的斧痕,不由的感歎了一聲。
大家在這大斧前停留了片刻後,繼續往洞中走去。走了不久,一具屍體出現在了大家麵前,屍體基本就剩下骨架和殘損的衣物。
借助微弱的火光,清晰的看到在死者的左肩一直順著肋骨以下,都被劈斷了,斷骨之間的傷痕非常的整齊,看來是一招致命的,根據聶凍的經驗,這應該就是那把大斧劈的。而在死者的懷中放著一把劍,聶凍小心翼翼的把劍從死者的懷中取出,拔出劍,上麵寫著“淚痕”二字。
“麝月、淚痕,看來這兒經曆了一場惡戰。”
“你怎麼知道?”
天雷不解的看著正在擦拭淚痕的聶凍。
“這把淚痕和外麵的那把麝月都是絕世好劍,這麼多年來,長埋於此,但當拔出劍鞘時,依舊寒光逼人,可見它不是普通的劍,而擁有這劍的人也肯定是高手。”
“那這又能說明什麼呢?”天雷繼續追問著。
“這樣一等一的高手都能死在這兒,這個洞穴裏肯定發生了很可怕的爭鬥,我相信這個洞裏還有驚天的事情會發生。”
說完,聶凍很小心的又將劍放回了原處,大家繼續向洞裏走去,果然不出聶凍所料,在洞中大家發現了很多具屍體,他們都是傷痕累累,各種兵器到處散落著。
而在洞穴中央的一具屍體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他的身高是長人的兩倍,全身上下全部都是傷,一隻手中握著一把大斧,這人大家一下聯想到洞口的那把大斧,看來他和天雷一樣,擅使雙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