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可恥的女人,有什麼資格駐進他私人的公寓?褚若妍顫著聲音說道:“我……我要回去……你不該帶我來這裏的……”
趁南宮煜還沒有從沙發上站起身,褚若妍再次不知死活的轉身拔腿就逃……
南宮煜擒著一抹嘲諷的笑意,不慍不火的從沙發上站起身,根本不擔心褚若妍會逃離得了。
“別浪費心機了,這道門被下了鎖,怎麼打也打不開的,乖乖的住在我為你打造的牢籠吧!”南宮煜移步到吧台前,倒了杯威士忌,再接回垂死掙紮的褚若妍身後。
“不!我不要留在這裏……”她根本不配擁有住在這裏啊!他為什麼不懂?“煜,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從懂事以來,她根本沒有求過一個人,包括他在內,她也沒有求過啊!為什麼要將她禁錮在這個豪華而不真實的牢籠裏?
一聲聲的求饒,讓一副好心情的南宮煜打進了地獄。拿著高腳玻璃杯的大掌一揚,被盛滿的酒液隨高腳杯應聲倒往大理石地板上,應聲而碎。
“砰!”
“我……呃……”
褚若妍驚懼的往後倒退,可後背已經抵向緊閉的雕花大門上。蒼白毫無血色的麗顏蠕動著被咬出血痕的雙唇。
“砰!”一把擊向大門的聲音讓褚若妍不由自主的打了寒顫。
“別想著離開,這裏將會是你的家,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開,聽到沒有?”
上下起伏的胸膛明顯的漾滿著熊熊的怒火,隻要褚若妍再開口要求離開,南宮煜會不顧胸中的怒火,將她撲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強要了她。
但這次,褚若妍沒有在老虎頭上拔胡須,因為她知道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她也知道不依他的話,接下來的時間她根本不用逃出去了,直接可以與床為伴。
驚懼的神色依然殘留在褚若妍那張慘白的麗顏上,緊握住行李袋的雙手微泛著薄汗。
現在的她要做的事情,必須要熄滅南宮煜滋生的怒火,將手上的行李袋丟到地上,蒼白的麗顏換上一張嫵媚、誘惑、耀眼的紅潤臉色。
“別氣嘛!我不逃就是了。”……不逃才怪!褚若妍在心裏補充的說。
舉起兩隻雪臂,環住南宮煜的頸項,踮起腳尖將嬌豔的紅唇印上那性感卻有些冰冷的薄唇。
“現在可以愛我了嗎?”所謂的愛,隻是肉體上的索愛而已。
褚若妍永遠知道分辯出兩種不同的愛,如果不知死活的向南宮煜索取肉體以外的愛,隻會換來源源不斷的恥辱,及譏諷。
被熄滅的怒火,不到兩秒的時間胸口裏竄入一道熊熊的欲火,燃燒著他的四肢百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