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急忙推開房門將月出和蕭平叫了進來。
“我有一件事要交給你們去做。”
然後殷秀簡單的讓他們傳播這樣一個謠言;【皇上自幼和先帝感情深厚,自從先帝去世之後,神經出現一些問題,所以才沒有發聲讓太後搬進皇宮】
月出、蕭平二人雖然不知道殷秀的目的,不過既然是皇上交代出去的,他們二人迅速的將這件事情傳了下來。
殷秀還特意吩咐一定要讓承乾宮的皇祖皇貴太妃知道這個消息。
蕭平接到這個命令之後,立馬將命令傳下去之後,回到自己房間之後,換了一件有些破舊的衣服,從奉先殿走出之後,沿著小路往西邊走去。
他低著頭,一路上躲著人,避開大道,從內務府的門口停了下來。
他沒有從正門進去,而且饒了一群,從後門走了進來,剛剛進來,印入眼簾的是一排低矮的房子。在一排破舊的房子之中,有一個顯得與眾不同房間,它左邊的窗戶底下種著幾株翠竹,門口放著兩盆君子蘭,前麵的圍欄隻是鋪著幾張白紙,想來房子的主人興致高雅,頗像民間的窮寒讀書之家。
蕭平整理了衣角,在門口遲疑了半天,手舉在空中半天,一直猶豫不決。
他想了半天,咽了一口唾沫,輕輕敲了幾下門:“師傅,徒兒來看你了。”
裏麵傳來輕微的咳嗽之聲,緊接著是一陣沙啞的聲音:“進來吧。”
“是。”蕭平再次檢查仔細自己的衣服是否有折痕,確定沒有之後,他弓著腰,緩緩的將門打開。
房間的光線不是特別好,看起來非常灰暗,一張青褐色的桌子上放著一盞油燈,房間的窗戶也沒有打開,所以房間了一股刺鼻的氣味。
蕭平不覺的也咳嗽了兩聲。
那人放下手中的毛筆,笑著說道:“怎麼有時間來看師傅。”
蕭平一聽,趕緊跪了下來:“徒兒罪該萬死,這些日子混了頭,怠慢了師傅,請師傅責罰。”
那人笑嗬嗬的走了過來,將蕭平攙扶起來,摸了摸他的頭:“師傅怎麼忍心怪你的,況且,我還的後半生還指望著你呢?”
“師傅乃秉筆之臣,受萬人敬仰……”
“哎……”蕭平還沒有說完,紀超擺了擺手將他的話打斷:“俗話說的好【一朝天子一朝臣】誰知道後來的結局呢?”
紀超拉著他的手,走到桌子旁邊,輕輕說道:“你先坐下來吧,我聽說你最近在皇上那邊很受寵,好好做,以後我的這個位置……”
聽到這裏,蕭平的身上冷汗直流,他趕緊跪了下來:“徒兒對師傅你絕無二心,對您的位置絕無眷戀之心。”
“唉!”紀超搖了搖頭:“怎麼又跪了。”
“這房間裏隻有我們師徒二人,沒必要這樣,況且,你當了秉筆太監,師傅心裏也高興,最起碼比落在梁祚手中強。”
“師傅,奴才……”
“快起來把,師傅還有正事和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