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漸漸暗淡下去,殷秀換上平時的衣服,望著外麵的雪越下越大,他係上了蓑衣。
“陛下,外麵地滑。”冰白知道皇帝要步行,將一雙木屐遞到殷秀身邊。
他穿上木屐,來到院子之中折了幾支梅花,插在幹淨的瓶子,然後走了出去。
白色的雪花飄飄蕩蕩,落在殷秀的肩膀上。
他輕輕的彈開雪花,往景陽宮走去。
“聽說,你最喜歡梅花,院子裏開的極好,就折了幾枝。”殷秀走了進來,看到蘇蘿坐在桌子麵,認真的繡著東西。
雖然繡的並不是很好,但是比之前好上很多。
“你不是最不喜女工的嗎?”殷秀將蓑衣解了下來,挨著蘇蘿坐了下來。
葉慕兮已經被驅逐皇宮好幾天了,但是殷秀一直忙著其他的事,今天才抽出時間來看蘇蘿。
蘇蘿將東西放了下來,低聲說道:“本是不喜歡的,但是無聊久了,就開始做一些東西開始打發時光。”
從古到今,宮中的女人無不如此。
剛進宮的時候,也許是意氣風發,但是呆久了,總會變成一個曾經自己不喜歡的人,做著一些自己曾經不願做的事。
“謝謝你。”蘇蘿伏在殷秀的耳邊輕聲說道。
“謝我什麼?”
“謝謝你又救了我。”
一片雪花從窗戶外麵飄了進來,正好落到蘇蘿的頭發上。殷秀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將雪花彈去。
一低頭,隻見蘇蘿滿臉透紅的望著自己。
四目對視,蘇蘿仿佛要比剛進宮的時候要漂亮多了。
白皙的皮膚,星河般的深眸閃爍著柔和的光芒。臉上的痘痘已經完全消失不見,整個人更有一種稚嫩的美感。
從上望下去,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粉紅的果實、
殷秀猛的咽了一口唾沫。
蘇蘿的頭輕輕往一邊一歪,眨了眨眼示意,其他的女官出去。
“房間裏熏的什麼香,清新淡雅,挺適合你的。”
蘇蘿嬌羞一笑,軟綿綿的趴在他的胸膛,一隻手不老實的向下觸摸著。
殷秀的呼吸越來越粗,整個屋子裏充滿荷爾蒙的氣息。
“嗯……嗯……”她摟著殷秀的脖子,發出輕微的喘息聲。
殷秀再也忍不住了,他摟著蘇蘿的腰,將她抱了起來。
外麵大雪紛飛,房間裏兩個人卻是大汗淋淋。
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春宵苦短,不知不覺,一夜過去了。天空剛剛發白,女官站在門口催促皇帝起床。
殷秀望著懷中熟睡的蘇蘿,輕輕的將她放了下來。躡手躡腳的從床上走了下來,將門露出一個縫隙,說道:“進來一個人伺候就好了,聲音小點,不要將皇後吵醒。”
“吱壓!”一聲門關上了。
蘇蘿緩緩睜開了眼,感覺整個身體一陣酸痛,她斜靠在牆上,露出白花花的雙臂。
她回想起昨天自己主動的樣子,滿臉緋紅,用被子將自己的頭蒙上。
景陽宮,蘇蘿坐在桌子旁邊,一邊想著昨天晚上的事,一邊偷偷的笑。但是看到不遠處的女官,又是滿臉通紅。
“啟稟皇後娘娘,坤寧宮的梁公公求見。”
“快請進來。”蘇蘿趕緊放下手中的活計,整了整自己的領子。
“奴才參見皇後娘娘。”梁祚跪了下來施了一禮。
“不必多禮。”
“你們出去吧。”
房間之中,隻有蘇蘿和梁祚兩個人。
“公公請坐。”蘇蘿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梁祚客氣了一句,坐在蘇蘿對麵:“看娘娘滿麵春風,莫非事成了嗎?”
一句話,蘇蘿像是發了高燒一樣,臉紅的發燙。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但是下體的陣陣隱痛,仿佛無時不刻不在提醒著她。
“嗯……”她的聲音比蚊子還要小。
梁祚的嘴角微微上揚,雙手合十,說道:“恭喜皇後娘娘,終於不用再擔心了。”
“還要多謝你。”蘇蘿壓低聲音說道:“你那個香真是厲害,皇帝哥哥才在這裏坐了不到一刻鍾時間就情不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