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義夫飛離劍霞島後,往劍霞島的左下方飛去,途中一直保持在兩萬丈的高度,因路義夫知道若是不到兩萬丈便會被山菊地觸須拍死,突然路義夫想看看這一區海麵的觸須長什麽樣子,便將飛行的高度降低至一萬八千丈,果然,一降低高度後,下一息海麵就拍起無數浪花,但卻不見其形,若不是觸須衝出海麵時濺起大量的浪花,路義夫也無法查覺觸須的出現,此時的路義夫隻見被拍起至萬丈高的浪花而不見觸須的存在,心有恐懼,暗道不妙,正想全力衝回兩萬丈時,左腳腕突感被一陣巨力拉扯,路義夫低頭一看,無任何東西,卻感覺得道有東西正拉著自己的腳腕,
拉扯的力量極為巨大,不消一息路義夫就已從一萬八千丈被拉至一萬丈的高度,突然路義夫有種將死之感,隻感覺自己隻要再一息便會被拉至海內遭觸須撕碎噬魂,近千年的修道將殞於此地,自己的一生如萬花筒般閃爍在自己腦中,猛地驚醒,牙一咬,拿出三寸寶刀,一刀就將自己的左腳從膝蓋處整條削掉,再拿出一淡紫色葫蘆,喝了一口,速度暴增,僅半息便衝到了一萬八千丈處,正要放心撿回一命時,哪知透明觸須更快,抓住了路義夫的右腳腕,一樣地將路義夫往下拉扯,路義夫此時已雙眼輕閉,腦中想著自己的一生,心想或許就這樣結束了倒也輕鬆,便任由觸須將自己往海內拉去,
在觸須將路義夫拉至離海麵僅一丈高時,突然一道水刃從左後方飛來,絲毫不差地將路義夫的右腳膝蓋以下切斷,一道藍色的光球,以極快的速度從遠方一瞬飛來一把將路義夫抱起,便往上衝去,不用半息便已衝到了二萬丈高空,路義夫原以為自己必死,哪知眼睛睜開自己卻還活著,看了看抱著自己的人,驚呼了一聲,道:
「江越,原來是你。」
隻見藍色光球內抱著路義夫的原來是位女性,年近二十五,兩耳旁的雲鬢長至腰間飄如逸仙,容貌則不豔不雅,原來已超脫凡俗,不似楚嫣連芳儀般還看得出出自凡胎的凡相,此女的容貌已非凡人層次,有如出自仙胎的女子,此女此時語帶責備地道:
「路老鬼,活該你貪玩,若不是我感到你的魂波突然紊亂起來,趕緊喝了一口冥月酒,從月牙島趕來救你,你早死於觸須口中,先想好你要怎麽賠我阿!!?」
江越說完拿著一瓶手掌大小深紫色的葫蘆在路義夫眼前左右搖晃,聽其聲音似乎隻剩三口的量。路義夫看了看眼前的深紫色葫蘆,內心湧出一股狂熱,正想張手搶奪,突然左腳因三寸寶刀的木魂力消失,右腳又被切傷,傷口開始留血疼痛了起來,便打消了搶奪的念頭,麵帶難色地說:
「越仙女,賠償的事待會再說,先讓我療傷。」
路義夫說完從左手中指戒指內拿出兩顆綠色的完整木勾玉,兩顆勾玉內裏還有三個小木魂再閃動,往自己嘴裏一送,突然路義夫的容貌從六十多歲變成三十歲左右的青壯年,駝背也挺直了,頭頂長滿了茂密地烏發,容貌變為一俊逸的青壯年,雙眼炯炯有神,深邃的雙眸,瀟灑的氣質,高大寬厚的身材,隻怕任何一個少女見了都要傾心,江越看了驚呼一聲:
「哇!路老鬼,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你這模樣,但說實在的,你要不要用這模樣跟我約會阿,那一口冥月酒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江越傾心的道,
路義夫冷眼看了一眼江越,暗自運起魂力將魂力集中至雙腳膝蓋切口處,隻見路義夫的頭發逐漸掉光,但膝蓋的傷口處慢慢生出肉來,隨著路義夫的外表慢慢從上而下變為以前的樣子,雙腳也越長越多肉,最後雙腳回複原樣時,路義夫完全變回原本的駝背光頭老人,路義夫見雙腳已回複後,舒了口長氣,道:
「這樣跟你約會要嗎?」
「不要,你這樣子醜死了,說好的賠償呢,速速交出,就用老價碼賠我吧。」江越說完右手伸出,似在跟路義夫討東西,
路義夫看了看,雖心有不服,但隻好拿出一顆綠色勾玉,放在了江越手中,江越拿到了勾玉後,高興的在空中飛轉了一圈,似個年輕的少女開心的慶祝,路義夫說道:
「這顆第三層木勾玉,夠抵消你的一口冥月酒了吧!」
江越拿起勾玉對著陽光看了看,果然在勾玉透光處看到了三個小綠魂,漂浮在內。稍微搖了下綠色勾玉,其內的三個小綠魂還會左右互撞,江越看了後,開心的道:
「這還差不多,那沒事我先走啦!」
「等........」
路義夫隻說了一字,江越便已化為藍色光球飛到了月牙島岸邊,之後江越又飛了回來,站在路義夫身前,道:
「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路義夫道:「三個月後在震獄大陸落天台集合,顏老有事要宣布!」
「好啦,我一定到,反正我到那不用半柱香時間。」江越說完又化為藍色光球往月牙島飛去。
路義夫見江越消失的被影,內心暗道此次開會到底有多少人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