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索先進到神秘中年男子的審訊房,男子早已被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
周天索繞著男子轉了兩圈,說道:“你這麼不愛說話想必有你的理由,但我還是要好好勸勸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男子斜眼向上,根本就沒有理周天索的意思。
周天索看向一旁的獄吏,道:“先打吧,留口氣兒就行。”說罷轉向另一間審訊房。
隻聽見鞭子劃破空氣的嗖嗖聲,男子咬著牙,悶哼著疼痛,但就是不叫出聲。
周天索來到時胡的房間,時胡倒是鬼機靈,雖綁在柱子上不能動,但也嬉皮笑臉的主動搭上話:“大人,小的就是個小毛賊,不用動這麼大刑吧!又沒犯啥大錯誤,教育教育就得了唄……這弄的,怪嚇唬人的……”
周天索道:“誰人不知飛天鼠的本事?小毛賊我可管不了,但這飛天大盜就不一樣了,尤其是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大盜,不管還真不行。”
時胡笑笑道:“難不成是小的錯偷了大人家的寶貝?您說是什麼東西,如果是我偷的,立馬給大人還回來,再給大人賠不是,就算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我想大人也不會跟我這些鼠輩計較吧……”
“少跟我耍嘴皮子,最好老實交代,免得等會哭爹喊娘!”周天索走到身前,上下打量著說道,“你這身子骨可經不起幾下,說吧,是怎麼從藏寶閣偷走礦靈石的?”
“藏寶閣?礦靈石?”時胡突然嚴肅起來,十分驚訝的說道,“大人明鑒呐,這些什麼東西我都不知道,聽都沒聽說過!”
周天索眯著眼問道:“真沒聽說過?”
時胡道:“藏寶閣聽說過,好像是在宮裏,但那家夥誰敢去啊?那不是去送死嗎?還有那個什麼靈石確實是聞所未聞,真沒聽過!”
見時胡說的如此真誠,內心一頓,似乎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但轉瞬即逝,拍了拍時胡的肩膀,道:“再好好想想。”
時胡道:“大人,小的真冤枉,從不進皇宮,那玩意兒有命拿也沒命花呀!大人!”
周天索思索著走出牢門,獄吏問道:“大人,打還是不打?”
周天索揮揮手,獄吏按指示拿上長鞭伺候。
時胡掙紮著大喊道:“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真冤……”喊叫間一鞭重重落在身上,疼的時胡驚聲尖叫,“啊…啊…”
周天索走到休息室,喝著茶想著問題,肖奇走下牢來問道:“周大人審得如何?”
周天索喝了口茶道:“先給他們動動筋骨,接著再審。”
肖奇繞到桌前坐下,把玩著桌上茶杯道:“這案子周大人可得抓緊時間,不然皇上怪罪下來你可承擔不起。”
周天索微微笑道:“案子周某自會辦理,不需肖大人操心,皇上如果怪罪下來恐怕也落不到我周某頭上吧。”
肖奇外表看著平靜內心卻十分著急,如果不盡快給皇上答複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周天索似乎看透了肖奇的慌張,還是一貫的脾氣,由不得別人催促。
肖奇勉強笑了笑,道:“周大人說的是,那肖某就不多妨礙周大人辦案,希望周大人抓緊時間。”說罷拱手而去。
“不送!”周大人拱手送之。
肖奇走後,周天索的隨從道:“這禁衛軍的人怎麼都這麼叼呢,一副天王老子的樣子。”
另一隨從道:“到了周大人這兒還不是得吃癟。”
“管著這麼大座城,正常。”周天索起身道:“好了,打得差不多了,去看看。”
周天索隻走到兩個審訊室門口看了一眼,兩個人被打的奄奄一息,尤其是時胡,耷拉著頭一聲不坑。
周天索靠在牢房外的牆壁上想了半天,這中年人一言不發,也不替自己伸冤,肯定有問題,就是看怎麼敲開嘴。那時胡跟案子有沒有關係倒是有些疑問,從兩輪問話來看確實與案子毫無瓜葛,但能在皇宮悄無聲息偷走東西而不留痕跡的恐怕除了飛天鼠天下也找不到第二個人。
此時,中年人審訊室的獄吏走了出來,交給了周天索一個古樸的金屬令牌,上麵刻著一個“淵”字。
周天索指了指中年人審訊室,問道:“此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