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辯!這是狡辯……”見她如此賴著自己,皇甫俊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才是狡辯!你當時明明是打著燈籠才找到我的,否則那麼黑,你怎麼會發現地洞中的蛇窟,你敢否認?”小月忙糾正道。
“你……我那不是路過百花穀,聽聞當地百姓說有人落到蛇窟了,當時天色又黑,我才打著燈籠的嗎?那會尋找的百姓人人都打著燈籠的,又不是我一個人……哎,算了,和你說這麼多做什麼,總之,我真的是倒了十八輩子的黴了,才遇到你!我告訴你啊,別再跟著我,否則我決不會再客氣了!”皇甫俊忿忿的衝她罵了一句,說完拂袖就要離開。
被心上人當做眾人麵前如此痛罵,月兒也怒了,一張俏臉氣得通紅,指著他的鼻子怒目相向,“我告訴你,你休想逃,這輩子你除了我,也休想娶其他女人,否則的話,哼哼,我還就跟著你姐姐不走了,天天鬧她,不但鬧她,還鬧所有你認識的人,叫他們都看看,你是如何拋棄我的。”
“撲哧……”寧旭晨毫無形象的大笑了起來,這個月兒姑娘可真有意思。
皇甫俊剛邁出兩步,卻聽到她如此說,隻差氣炸了肺腑,轉過身來,紅著眼狠狠說道:“你說什麼?”
眼見二人越吵越凶,馬上就要動起手來,寧沁兒忙起身拉住了月兒姑娘,岔開了話題,“月兒,聽你話中意思,你不是漢人?”
“是啊,姐姐,我是羌人,我們那裏人人都以蛇練功的,他他他竟然毀了我的寶蛇,又摸了我的身子,我以後就嫁不出去了,這可怎麼辦啊?”那月兒見寧沁兒對自己和顏悅色的,心中一動,趴在她的懷中就哭了起來,便哭便衝皇甫俊偷偷做了個鬼臉,隻氣得皇甫俊臉色發黑,卻也無可奈何。
“算了,五弟,月兒畢竟是個小姑娘,你讓著她一些,其他的事再慢慢商量。”寧沁兒明白月兒打的什麼注意,卻也不肯為這姑娘做主,因為她明白,感情的事情不是勉強就行的,這個需要兩情相悅,她可沒有什麼權利來亂點鴛鴦譜。不過,這月兒也真有本事,皇甫俊一向以溫文爾雅著稱,從未見他發過什麼火,卻硬是被月兒逼得罵出了粗口。
皇甫俊聽到沁兒如此說,倒也覺得不妥,冷哼了一聲坐了回去,陰著臉不再說話,隻是想起了自己的一世英名怎麼一遇到這個潑婦就破功,實在是覺得怒氣難消。
小月追了皇甫俊許久,卻苦無結果,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他的親人,便死賴著寧沁兒,非要讓寧沁兒給她做主,寧沁兒被纏的沒法,左右為難,低頭想著脫身之計。